笔,在萧玉霜的惊叫中,伸ru她的裙摆,分开花ban,一xiazicha了jin去。「啊――」那种难耐的麻yang立ma袭来,萧玉霜疯狂挣扎着,萧壮的手却死死地an在她的dongkou,握住笔杆轻轻chaba,还分chu一指anrou她的阴he,这让萧玉霜更加难受,却无法解脱,她由惊叫变为哭叫,「不要,bachu来,把它bachu来啊……呜呜,不要,再欺负人家了,啊……」「二小jie,早让你乖乖听话,你gan1嘛自找苦吃呢?」萧壮可恶的声音响起,「乖乖叫我一声,我就让你解脱。」萧玉霜已经快被折磨得发了疯,只能哭泣着投降,「呜呜,玉霜知错了,求求你饶了我……主人,主人……」萧壮只gan觉浑shen三万六千个mao孔都shuang快无比,停xia了手上的动作,附耳在萧玉霜耳边,「你永远永远不能违抗我,知dao了吗?」「呜呜……知dao,知dao了……」「以后没有人,都要称我主人,听到了吗?」「听,听到了,主人……」萧玉霜闭着yan伏在萧壮的shen上,忍受着xiati的刺激,颤抖着声音说dao。「嘿嘿,真乖。既然知dao了,那就要乖乖听主人的话,」萧壮说,「接xia来,就跟我来吧。那个东西就cha在你的saoxue里面吧!」说完一把拉住萧玉霜的小手,开始向一个方向行去。「呀!」画笔并未取chu,cha在shenti里面随着走路的动作摩ca着腔bi,让萧玉霜tui都发ruan了,chunshui顺着笔杆滴chu,打湿了她的裙zi。「主……主人,你要带玉霜去哪里啊……」萧玉霜并紧大tui,忍受着xiati难受的gan觉,勉qiang地问dao。「紫金山!」萧壮一边观察着萧玉霜满脸绯红,忍受着xiati折磨的样zi,一边淫笑着对她说dao。金陵城依山傍shui而建,「shui」是指长江shui,而「山」则是指紫金山。金陵城背靠紫金山,紫金山的一面山脚都包han在金陵城nei,所以有不少金陵的富hu,在紫金山上购置庄园宅邸,作为祛暑休闲的去chu1。萧壮所行的目的地,正是从城nei上紫金山的方位。萧壮拉着萧玉霜来到紫金山的山脚xia,一条蜿蜒的石板小路环绕着通向山上。冬日的紫金山,一片苍茫之se,万wu皆寂,只有三两长青古木稀稀拉拉地透chu些许翠意。半山腰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几座院墙,掩映在gao大树木之间。「二小jie,咱们上山去吧。」萧壮回过tou来对萧玉霜说dao。此时的萧玉霜已经快要被shenti里的那只可恶的画笔bi1疯了。每走一步都会引起画笔在ti腔里的回转和刮nong,笔尖的ruanmao每一次挠动,都引得她花rui一阵哭泣,chunshui潺潺,不停地向外liuchu。她此时已经彻底地全shen发ruan了,那种yang到心间的煎熬让她被萧壮拉着的小手都在不停地颤抖。萧玉霜不停地请求萧壮把画笔bachu去,萧壮只是不理,一路qiang拉她走到紫金山脚xia,让她忍受了一路地煎熬,此时已经到了极限,再也无力前行了。「主……主人,饶了玉霜吧,玉霜不行了,快要yang死了……玉霜再也不敢……违抗,主人……ba,bachu来,求求你,求求你……」萧玉霜满yan泪光,ruan倒在地,双tui颤抖着,拉着萧壮的手哀求dao。看到她这幅模样,萧壮得意地一笑,摸了摸萧玉霜的小脑袋,低xiashen去,伸手ru裙,拉住已经湿透的画笔笔杆,用了用力,缓缓将它bachu。「嗯嗯嗯……」随着画笔逐渐退chuxue腔,萧玉霜gan受到了解脱的快gan,从鼻zi里发chu愉悦的连续呻yin,当画笔完全bachu的时候,一大滩被画笔堵住的chunshui随之pen涌chu来。萧壮看着手中被chunshui完全浸泡的画笔,还冒着丝丝的re气,嘿嘿一笑,忍不住伸chushe2toutian了一xia,「二小jie的花蜜真mei味,看看,这么好喝的shui都浪费了。」他指着萧玉霜shenxia的地板,那里打湿了大大的一块。如此的羞辱让萧玉霜小脸涨得通红,她羞耻地扭过tou去,不敢看萧壮那充满嘲笑的脸。「好了,歇好了就上山吧。」萧壮cui促dao。萧玉霜坐在地上休息了一阵,觉得shenti的瘙yang平静了一些,便吃力地站起来。「伸手过来。」萧壮的大手伸到萧玉霜shen前,萧玉霜赌气地没有理他,整理了一xia衣裳,自顾自地向前走去。萧壮也不恼,看着萧玉霜趔趄的脚步,暗笑一声,走上前去,伸手搂住她的细腰。萧玉霜扭动两xia,终究还是不敢公然反抗,也只能任他搂抱着,两人慢慢向山上走去。走在山间的小路上,萧玉霜却无心欣赏紫金山的冬景。在金陵生活了十六年,紫金山也曾来游玩过无数次,唯有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