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好不容易把宋秋槐手赶走,姚盈盈已经被得尾红,双颤颤张开,但是眸里却染了小小的火苗。
,青青红红喜人得很。凉拌、炒菜、汤……再怎么吃也吃不完,所以姚盈盈给周围邻居都送了不少。
宋秋槐一看就明白,伸手放到姚盈盈嘴边,姚盈盈低咬了,汁很多,姚盈盈赶忙,但还是顺着嘴角往。
姚盈盈怕指甲上敷着的凤仙花掉来,只得一边努力保持平衡一边儿躲,却怎么也躲不开。
他不嫌弃,所以拿过来就着姚盈盈的地方咬了一大,那一去就只剩个黄瓜耙儿。
“谁不讲卫生,之前吃一黄瓜的时候怎么不说了?”
但姚盈盈还是吃,怎么也不腻,番茄就是最好吃的!
上被压着吃了半天不说,更是被伸裙里的大手隔着了好一会儿。
姚盈盈伸手,又扬了扬巴,张开嘴唇一嫣红的尖示意宋秋槐。
“你真烦!”
姚盈盈怕汁染脏睡衣,有些着急对着宋秋槐喊着。
宋秋槐吃到了想吃的,很是满足,声音都带了懒洋洋,挑着眉看向姚盈盈。
见又说那件事儿,姚盈盈扭过再也不想搭理宋秋槐。
宋秋槐却没立刻起,而是把西红柿放到一边,俯顺着汁的痕迹往上,一直到嘴角,尖了紧闭着的小嘴,嘬了一会儿,又往,直到领,挨着种了好些或深或浅的红印。
“你真是、你真是最不讲卫生的人!”
在大窑村时候黄瓜还是稀罕,到了季节也好几天才能有一,好不容易每天盼着,从小黄瓜扭儿长成的大黄瓜,还得两人分。
姚盈盈有一回不知怎想的,摘来就咬了一,还顺带了几,滋滋说这回都沾了她的,没法儿分了,回再跟宋秋槐分。
两个乳早就了,好大一块,宋秋槐隔着布料咬住,了一会儿,两块儿湿痕。
姚盈盈整个被吃得湿漉漉的,这可是新穿的睡裙,又脏了!宋秋槐怎么那么讨厌啊!
“你个大混!开啦!哦……嗯哦……别、别了……老公――”
“快帮我拿巾。”
宋秋槐其实不在意这些,有时候姚盈盈自己背着姚妈不分给他,或者只给一小截黄瓜屁,其名曰吃黄瓜长个,姚盈盈还得长个,宋秋槐个不用。他都不会在意,就黄瓜而已,就他来说姚家条件不好,姚盈盈护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