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斯特很锐,察觉到她的变化后立即掀开了她的裙摆,尤拉上穿的礼服裙样式简洁,长度只到膝盖一,很轻易的就被他的手指侵,他温凉的指尖很快侵双间的轻薄布料,捻着一丝湿轻轻地蹭,得尤拉双有些脱力,才手,将被打湿的手指展示在尤拉面前,笑起来的模样比尤拉更像只魅。
尤拉偏过脸,不想看他。
“如果我今天不来,尤拉会找其他人解决需求吗?”
莱茵斯特仍旧在笑,只是神中的笑意却渐渐淡去了,他双手勾着尤拉的双,弯腰,顺着她的膝盖落一个个吻痕,每一次的亲吻都格外用力,像在愤,又像在宣誓主权。
如果他不来,她也不太可能有需求就是了。
尤拉放空大脑,还在想些有没的,一秒僵住,发一声小小的惊呼。
察觉到她的不专心,莱茵斯特轻咬了一她的大侧。
这觉实在过于奇怪,尤拉的腰了一,立刻伸双手撑着的洗手台面,难以忍耐地起腰。
莱茵斯特的手扯了遮掩间的布料,另一手顺着腰侧至后腰,牢牢地从后方着尤拉的腰,阻止她逃跑。
尤拉已经看不到莱茵斯特的动作了,他的被垂的裙摆挡住,尤拉只能受到他的呼洒在的花心。
莱茵斯特的手指一直在轻柔地捣花,的鼻梁压着柔的阴阜反复碾磨,尤拉第一次如此真切的受到他深邃锐利的鼻梁轮廓。
他的吐息拂过心,意顺着脊椎蔓延直上,尤拉忍不住仰起,绷紧了被动承受他带来的快。
“喜吗?”
莱茵斯特的声音也在微微发颤,似乎极力忍耐着什么。
说完,他便微微张开嘴,尖灵巧地侵心,四火,寻找她的。
尤拉又慌又羞耻,不由地蜷缩起膝盖,本能地夹紧了他的脑袋,反而一步加了他唇的存在。
莱茵斯特的动作不快,他似乎也没什么经验,只照自己的步调慢慢探索尤拉的,尖慢慢更深的地方,鼻梁随着动作剐蹭着柔的肉,激起尤拉更猛烈的颤栗。
他逐渐找到了诀窍,尖上,时而紧贴她的花,时而不听话地得更深,模仿着的频率,一朝着深。
尤拉快要崩溃了。
她不由地隔着衣裙住了莱茵斯特的脑袋,莱茵斯特反而顺着她的力,离得更近了一些。尤拉不由地伸踢了他一脚。
偏偏莱茵斯特仍不知足,忽然裹着她的花,用力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