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我无平寨的场?”突然一句苍老的声音传来,大家都停住了动作,看向后,是吴老爷来了。
寻双也上前来见礼。
“正是,既不是抓来的,何至于不能见,我看不如就劳三当家陪我们走一趟吧。”顾瑾之附和着,三当家暴躁,他在场,不利于寻双他们拖延时间。
“吴老爷您是多久没山了,江大人被贬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要寒了心,也该是被贬的时候吧?数月前皇上就令调他回京了,若不是你们将人劫走,江大人早就官复原职,为民请命了。”寻双开直戳他话语中的漏。
吴老爷轻轻摆手,
“梨儿,你怎么在这儿?”江大人大惊,忙问:“他们也把你抓来了?”
江不槐深深看了他一,又看了看一旁的女儿女婿,正要开说,顾瑾之先声打断了他,“岳父,您刚刚说的‘也被抓来’是什么意思?岳母与大舅哥一家何在?我听说他们与您一块儿被劫来无平寨的。”不用说,无平寨肯定以江家家眷为要挟,岳父应,岳母他们不安全,岳父无法不应吴老爷的说词,可一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日后想改也难了。
吴老爷似在犹豫,三当家先开了,“义父,您办正事要紧。”
“官画泉县县令封鸣见过江大人。”
借着他这句话,江清黎赶紧上前一步,与父亲说:“爹爹,您这边既然有事要忙,我与相公便先去找娘亲与哥哥叙叙旧。”说完又对吴老爷说:“劳您派一人领我过去或是将我娘亲与哥哥一家带来吧。”
不一会儿,江大人就随那人过来了,“爹!”江清黎一张嘴泪就来了,赶紧迎上去。
“江大人,方才吴老爷说您对皇上颇有怨言?想投靠无平寨落草为寇?”寻双故意添油加醋,提醒江不槐不能轻言。
“吴老爷急什么,人家父女数年不见,多说两句话您也促,未免也太不近人了些,不知的人还以为江大人是你阶囚呢。”寻双顺着他的话岔开了话题,现在还不到叫板的时候。
吴老爷并未回答,走到上位坐,方才说话:“你是顾显醇的孙儿?”
“晚辈顾瑾之见过吴老爷。”
“江大人还是快些告诉他们您的想法吧,天可不早了,外天冷,几位大人还得山呢。”吴老爷声提醒,明显不想他们继续谈论去。
“你岳父确实在我这儿,不过并非我劫来的,而是他自己来的。”吴老爷说着,端了起茶了,又说:“皇帝昏庸无用,朝廷奸臣当,江大人这般忠良却被贬他乡,实属让我等心寒,江大人亦是寒了心,才会投奔到我无平寨来,希望我们江湖好汉能推翻暴君庸帝,为民请命。”
顾显醇是他爷爷。
“岳父。”顾瑾之上前喊了一声,江大人这才注意到他也在,这才仔细看了看场中众人,看得穿官服的封大人与佩着六扇门腰牌的寻双等人,心大概有了猜测。
谁都没想到江清黎会突然这么大胆向吴老爷提这个要求。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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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爷打量了他一番,“确实像极了你爷爷。”
“尔等若是不信,我请江大人亲自来告诉你们便是。”说完,立有人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