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殷红肉,大张着的瑟缩几,还是没法拢上,凿破了般漏。应星慌张无助地要捂,倒一不小心陷了两指去,哆嗦着时蹭过阴,自己把自己玩一声浪叫。
丹枫有些看不去了。
他好心地帮晕乎乎的工匠堵上了泉----用一生着倒刺细鳞的阴----把人细小的呕。饿得发慌的违背主人的意愿,急切着,小嚼着往里吞。应星睫乱颤,惶恐不安地任他将那圈紧闭的肉环撞得凹陷,甚至在腹显的微凸。
不开
畸形的腔好似残余护的本能,分明前几日还能吃龙尊狰狞的结,现今却闭得死紧不愿打开。应星闷声挨了几次狠,疼的额上沁一层薄汗,蜷着微弱地气。
好痛…工匠昏沉着呜咽,模糊觉到有什么长的东西缠上腰腹,把受不住要逃开的他牢牢捆住。
应星伸手去推,被冰凉的惊得一颤,凝了视线看见一条鳞密布的青龙尾。
这是他第一次见丹枫这非人的特征,一时间也忘了躲,顺着鳞片的走向摸了一遍,末了又抓了抓尾尖。
那条长尾骤然收紧,将人勒破碎的泣音,随后猛地松了力,抱歉似的翘着尾尖去蹭工匠煞白的脸。
应星疼怕了,缩着手不愿再碰,也不敢生起逃走的念,长睫挂上几滴泪,呆愣地留在原地。
丹枫前些日看过他这种驯服的姿态,知他是被狠了,再去估计真会把人惹到崩溃。
可他实在喜工匠这副样。
持明的尊长见过初访罗浮,腼腆青涩的他;见过得筹,意气风发的他;见过月对饮,温和缱倦的他。
惊才绝艳的工匠确实担得上“百冶”这个称呼,唯一的遗憾大约是短寿。
亘古长明的月忍不住怜惜稍纵即逝的星。
……
渺小的短生种。
丹枫盯着不胜酒力低伏在石桌上的工匠神游,直到应星糊不清叫了他三四次才回神。
匠人笑得张扬,莹白齿列在唇间若隐若现----这次百冶大选他势在必得----狂妄的短生种撂狠话,一双的眸亮晶晶地望着他,“到时候给你锻把好枪,省得你三天两换新的。”
他紧接着嘟囔起要给白珩、镜和她家那小崽都安排上,丹枫没细听,随意附和着,把杯中余酒饮尽,慢条斯理地放酒盅,打断了掰着指算工期的匠人。
“应星。”
“怎么…了,丹枫?”没醒酒的人抬去瞅,龙尊背着残光,将工匠整个人拢在他投的阴影中。
那双昏暗兽瞳中翻涌着他看不清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