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发烧啊,你又在搞什么,害的林北婚礼现场一整个心神不宁,刚结束就不停蹄过来找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害我担心!”
惨兮兮的肤看起来糟糕透了,阿信放被薅到胳膊的衣袖,将红红的肤盖起来。
阿信也被自己吓了一,早上洗澡的时候还没有这样,可是自己对可乐和泡面也不过啊。
像是溺将死的人刚刚得救,阿信着气,大汗淋漓地从梦境中离。痛引发一阵尖锐耳鸣,他不得不用被紧紧捂住,等待折磨的耳鸣结束。
“是吼,你还知今天是林北婚礼哦!人也不来电话不接简讯不回是怎样啦!”
“对不起……”
藏在领衣的肤,全都跟那小半截胳膊一样,缀着大片大片不正常的红斑块。除了漏在外面的脸和手脚,没有一块能看的肤。
前模糊一片,阿信摇摇,睁大睛努力去辨认,却始终看不清前人的五官。那只手一直伸在前,阿信犹豫了很久,终于松开捂住耳朵的双手。
“你怎么在这里?跟我走吧。”
“我……我有让玛莎转告你啦。”
怪兽啧了一声,他总是拿前的这个人没办法。他靠近阿信,挑起衣领摸了摸泛红的一小片脖颈。
“好了啦。”见阿信这个样,怪兽也心了,反正他也不是担心一天两天了,不差多这一次。
怪兽的心提到了嗓,他立刻关好房门,将阿信推到沙发上坐好。
简单洗漱了,阿信从冰箱里拿了瓶冰可乐,又为自己泡了杯方便面,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完成了午餐。
音从传来。
可就在他想要去握住对方的手掌时,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来袭,天地剧烈摇晃,整个世界开始分崩离析。
铅笔簌簌,画面逐渐在画纸上成型。跟梦里不同的是,新郎一直微笑着站在新娘旁边,丽的蓝天草坪中,没有陈信宏的影。
阿信低歉,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如果他现在婚礼上,才是真的不知要叫团员们怎么担心吧。
怪兽被阿信的动作气到骂脏话,他知阿信容易过,但是他从来没见过好好的肤过成这样惨不忍睹的样,好像轻轻一碰就要血碎掉一样。
“淦,我在问你话啦,到底吃什么了?”
阿信光着脚床,拉开小半片厚重的窗帘,抬手挡住刺目的阳光。天气这么明媚,有细小的灰尘在空气中起舞,很好的一天,好到他想哭。
阿信亮手机看了时间,已经是午三多了。明明睡了这么久,全却脱力得好像刚刚跑完一场拉松,手脚也。
“这是什么?”
“怪兽?!”阿信很惊讶,他睁大圆的杏:“今天不是你婚礼吗?”
一阵暴又焦急的敲门声暂停了阿信手中的画笔。他有些疑惑,连忙小跑着过去开门。
“痛不痛,不?有没有很难受?”
“砰砰砰!”
汗打湿了额前的碎发,连左边眉尾上方的那颗栗小痣,也变得湿漉漉起来。
有阳光从窗帘的隙里投来,在地毯上形成一光线,锐利又明亮。未经投喂的胃发抗议,开始缓慢且沉重地痛起来。
怪兽一边生气地抱怨,一边把手搭在阿信额上试探温度。
怪兽推着人往屋里走,拉扯中阿信的衣袖被蹭了起来,原本白白的小臂上,布满了密密麻麻渗人的红斑。
“这是过了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有乱吃什么东西吗?”
“这样看不到就会好吗?”
胃里面好像舒服了一儿,也没那么痛了。他拿了画板和铅笔,靠坐在客厅沙发边的地毯上,在午后的阳光勾勒起梦里的场景。
一连串的质问让阿信猝不及防,他其实还没怎么反应过来为什么怪兽会在这个时候现在他面前,不应该正跟新娘甜甜蜜蜜吗?
阿信摇摇,不痛不不难受。开满神奇花朵的肤没有任何不适,倒是心脏还在闷闷地痛着。
“转告!他就在婚礼快要开场的时候翻着白告诉我你不舒服,然后就屁也问不来了。所以你现在是怎样,到底哪里不舒服?”
阿信被吼得有委屈,抱着靠枕窝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他没办法想象自己要怎么见证怪兽的幸福,要怎么在两人交换戒指的时候笑着说祝福,更不知要怎么控制住自己表现得仅仅像是一个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