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由着女佣帮自己冰敷伤。只是十几分钟她就被冰得牙齿打颤,挥挥手让女佣去了。反正这伤一时之间是不会好了吧,之后顺其自然就好了。反正也没刚开始那么疼了。
“怎么不说话了?”
座后,她髓知味地尝了几饭菜,便宣告她的用餐结束。虽然觉得分外对不起这一桌菜,可是她实在很难在这个况好好吃上一餐饭。
她坐在床边看暮西沉,看夜晚的黑渐渐淹没其他的景,她就这么坐到天明。所幸的是,一整晚肖锦栎都没现在房间里。
肖锦栎的影一半陷在黑暗里,一半展现在她的前。看得见,他眉间掩不住的疲。
“我吃饱了,我是否应该回去房间了呢?”
想了整晚,江梦还是觉得离开这里才最明智。凌晨四,趁着天没大亮,江梦小心翼翼的摸房间。
而且最让她在意的是这个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再没有其他可以睡觉的地方。房间里除了摆满书的书柜和放着一台电脑的矮桌之外,没有其他家。
“陌生人……吗?江梦,今年十二月二十四号正式满24岁,毕业于本市有名的地质大学,上一年五月份X企业,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中学教师,居住在临市。你每月都会往家里寄生活费,即使他们不需要你赡养。不过,你似乎和他们关系冷淡,三年只回去过一次。”肖锦栎越往说,她的表就越冷。
“还有什么是你没有在一晚之查到的么?”她讥讽,“要我告诉你,我和父母关系冷淡的原因吗?”
言之意就是你一会饿肚,也不会有夜宵。
“我和你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关系吧,把我这个陌生人锁在这里一也没有好,不是吗?”
江梦努力的睁大,幽暗的大厅像被稠的黑雾包裹着,借着月光,能勉看见一个黑影渐渐靠近。
一个人准备的。而且是二十几个人看着她一个人。
可她不认为肖锦栎是那种会委屈自己放着好好的主卧不睡,跑去睡客房的类型。
窗外的夜渐渐沉了来,江梦默默无语地看着那张黑大床,今晚真的要在这里睡了?这里怎么看都是肖锦栎的房间,那今晚他睡哪里?虽然这栋别墅看起来大到夸张,房间也肯定不少。
她现在唯一关心就是肖锦栎打算拿自己怎么办。
“确定。”被二十几个人这么盯着,她哪里还吃的。
站在一旁的苻茯仿佛被她的话刺得一个激灵,他尴尬地咳了两声,“大概,是的。不过江梦小,你确定不再继续用餐了?肖家的厨师晚饭后一般都回家了。”
“怎么,想不告而别?”
黑暗之中,冷不丁现一个声音,江梦的动作却突然僵了。其实那个声音听起来并没那么冷,江梦却觉得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充斥着要将她的心脏撕裂的疯狂。
在这种况,她怎么可能吃得饭?
之后的好多年,江梦忍不住回想这段往事。如果当时离开了肖家,她和肖锦栎的结局会不会有那么些许的改变?
“我想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