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果然拿着一个小瓶,笑嘻嘻的:“兄弟只是和何兄开开玩笑的。”
独龙已经意识到绝非偶然,心不觉大怒,厉声喝:“拿来。”形霍地起,快如离弦之箭,夏清扑去。
夏清依然站着没动,但就在独龙纵起的同时,突然从暗飞起一黑影,现一大一小两圈寒光,快逾掣电,横扫过来。独龙起半空,无闪避,但他一认这一大一小两圈寒光,正是双环将任公侠的钢环,百忙中功凝左臂,挥手一掌,疾拍而,中:“任公侠,你敢暗算本座。”
他这一掌怒手,一奇猛掌风,发如奔雷,撞在双环之上,挣然有声。
突袭而来的双环将任公侠双环吃掌风一震,借势朝斜刺里飞掠去,但独龙也因这一开,形跟着往疾落,他形甫落,又是一阵旋风,贴地来,两柄钩形虹,闪电朝双足研到,不用说,穿山甲钟仲豪了。
独龙几乎气炸了心,猛一提气,离地起数尺,双足连环踢。穿山甲钟仲豪一招不中,一昂,嗖的一声窜了去。独龙并未追击,只是在庭中站停,厉声:“你们都反了不成?”
“哈哈。”一声洪亮的大笑,接:“许傅经,反的应该是你。”此人声若洪钟,正是今晚轮值关的黑虎神关长胜。
独龙看四大巡主全已叛变,心不禁微微一凛。这一形,已极明显,四大巡主的忽然叛变,不用说是受了鬼影夏清的煽动。自己右手如不被何东山练镖划破,纵然他们五人合击,也未必奈何得了自己。
心念一动,不由嘿嘿冷笑:“你门大概是受人煽动,才敢心生离叛,袭击本座,须知本教教规森严,对付叛教之人,该当如何;诸位心里一定清楚,本座看在咱门同事多年的份上,诸位只是一时受愚,这本座可以不予计较,你们只要把夏清老匹夫给我拿,今晚之事,就可一笔勾销。”因他解药在夏清手上,非先把此人拿不可。
夏清依然站在屋檐上,:“许老哥这不是冤枉人么?兄弟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
独龙厉声:“你是奉谁之命?”
只听一个苍老的妇人声音接:“是副教主的玄女令,你许傅经叛教有据,着即拿。”
独龙心一震,猛一抬,厉:“原来是你姓桑的老虔婆和许某作对,很好,许某主持龙颈拗,不受副教主玄女令节制,你要夏清煽动四大巡主,叛教犯上,咱们到总坛评理去。”南首屋脊上,了三个人影,那正是彩衣姥姥桑大娘和素贞、常慧三人。
桑姥姥手持鸩杖,呷呷笑:“不用了,老婆来的时候,副教主曾有交代,你如敢违抗玄女令,就可当场格杀勿论。”
独龙自然知今晚之局,自己断难讨得便宜,中暴喝一声:“老虔婆,你能对本座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