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工钱便走,可还没等开花凤已不见综
影,原来她了厨房,切菜切肉忙活开来。
柳树只得把话咽回肚里,望望外边的晾衣绳,好在衣服不,那就等等吧
。
厨房里花凤铲碰着锅,当当响,技术不亚于专业厨师,她一边忙碌,一边
侧脸喊:「树,你要是不放心你妈,就打个电话回去说说。」
柳树心说不能打,一打准麻烦,着回晚了挨骂也要把这饭吃了,鬼便
个饱的。
花凤把酒饭摆在自己屋,一来餐厅太宽敞,就两个人吃饭,不了氛围,
二来屋如花房,正是个静谧所在,享受二人世界最好不过。
柳树端坐正中央,四周围酒香菜香人香,香气缭绕,赫然一副皇上的架势,
只不过对面还坐着皇太后,亦不敢太随便了。
花凤盛一碗汤叫柳树喝了,再为他夹两菜,便满上酒与他对饮。
这三杯酒肚,柳树倒不觉得什幺,花凤就不一样了,早已是「佳人桃红面
,态羞温柔」,别看她的人好,却不胜酒力,好在有自知之明,喝过三杯便
不再喝,频频向柳树酒。
柳树本就喜酒,经人一劝,更是来者不拒,不半个钟,满满一瓶老白
被他喝去大半。
其实柳树也并非是见酒必喝,只因近来诸多不顺,心里觉得憋屈,有酒正好
浇浇愁。
又过三杯,柳树长长叹了气,打开话匣,把长久以来各种郁闷全倒了
来。
见小伙这样,花凤起了恻隐之心,撤酒杯端上清茶,又搬到他边安:
「树,你说的这些婶都懂,往后再有烦心事便来找我,能为你担一些我也觉得开
心,你若不嫌弃,咱们就对知心人,啥事都能说,如何?」
柳树动,即便是妈妈,也从未对儿说过这样的话,借酒劲一冲把泪挤
眶外。
花凤为他抹去泪痕,柔声:「傻孩,哭啥呀,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不还
有婶的嘛,没啥大不了的。」
柳树破涕为笑,看到婶便似看到妈妈一般,把没敢在妈妈面前说的那些搬
到了这里:「婶,你真好看!」
花凤没提防他来这句,先是一怔,尔后笑靥如花,啐:「不许贫嘴!」
柳树举三指发誓:「天地良心,是真心话!」
花凤了蜜那般受用,喜:「真的?比你妈还好看?」
柳树搔搔:「都好看。」
花凤佯装不快:「哼,就知你会向着自己亲娘,唉,我儿要是有你一半
,也算没白活这大半辈。」
柳树疑惑:「咋了,阳他不孝顺你?」
花凤愁上眉,又叹:「也不是,就是没你嘴甜,不会来事,我这儿,
你说他蠢吧,他又老憋着算计别人,哪个不学非得学他爸爸,我咋说都不听,最
近老担心他会事……算了咱不说他,吃咱的。」
说完给柳树夹一菜,柳树这回不伸碗了,而是起鬼脸伸嘴去,想扮儿
逗婶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