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隔天李如泽考完最后一门专业，早早就回了明羽的住chu1。明羽有应酬，实在脱不开shen，打电话说要晚归，李如泽左右无事，跑到卧室叮叮咣咣折腾一阵，换了睡裙，那副白se猫耳于是第一次被她dai在tou上。正拍了照片想要发给明羽，引擎声就远远地在院外响起，李如泽tiao起来，光着脚跑xia楼，揪着裙摆站在钢琴的地垫上。

        明羽推开院门，脚步有些不稳，像是喝了酒。李如泽紧张地捻了捻睡裙的花边，看见自己映在玻璃门上的shen影渐渐和明羽的重在一起。

        “jiejie。”一个十分熟悉的称呼，此刻却觉得有些久违了，李如泽红了耳朵，han羞带怯地把明羽望着，“你回来啦。看耳朵！”

        明羽眯着yan，放xia手里的纸袋：“哎。我和你想到一块儿了。猜我给你买了什么？”

        李如泽xia意识tian了tian嘴角：“尾巴吗？”

        明羽笑着摇tou，话音黏黏糊糊的，酒气随着脚步的靠近微弱地散chu来：“我还没打算用那个。给你用……不说了，你去瞧瞧。”

        李如泽gao兴地抬tou看了看，刚向玄关柜踏chu一步，就被一巴掌拍在屁gu上。shenti一xiazire了，李如泽堪堪捞到了袋zi，还没来得及多看一yan，明羽那ruan和又严厉的话音再次响起来，咒语似地盘在耳廓：“又打赤脚，不听我的话。”

        “唔唔……”李如泽满脸通红，gan到明羽正虚搂着自己，肢ti并没有接chu2，她却不敢挣扎，“我错啦，买了什么？”

        明羽放开她，在一边窸窸窣窣地脱外套摘首饰；李如泽拉开纸袋，里面是一副崭新的护膝，浅灰se，带着白se的绒垫。yan神迷茫了一瞬，随后兴奋和羞耻打着旋升到心tou，李如泽就地弓xiashen，把护膝dai上了。

        “我想……嗯，本来想要买pi粉se的，”明羽皱眉，走到茶几边咽了两kou冷shui，“没有货了。改天新买给你，试试看舒服么。”

        李如泽跪xia来，缓缓向明羽膝行过去，绒垫把膝tou保护得很好，一路爬到明羽脚边，几乎没有不适。明羽rou了一把她的后脑勺，坐xia来仰靠在沙发上，乏力地舒了kou气，李如泽安静地趴到她tui上去，细细嗅闻她衣角的味dao，跟着就爬上沙发，窝在她shen侧的空位上。

        明羽的呼xi比平常要重，眉tou总是不松，像是有dian难堪：“等我洗过澡，再抱抱你好吗？”

        李如泽顺帖地“嗯”了一声，想了想又翻shen起来，给明羽调了一杯温shui：“jiejie，怎么这么辛苦。”

        “稍微多喝了一dian。”明羽抓着杯zi，另手把李如泽的发丝捻起来绕在指间，“年末总是要忙两天，就快好了。”

        李如泽陪着她坐了一刻，放好空杯，明羽的脸上已满是疲态。门外又落了一阵小雨，李如泽坐直了，调gaonuan气的温度，把明羽的mao衣领往xia轻轻拽了拽：“我帮你卸妆吧。”

        明羽用鼻音应了一声，舒展地又往xia坐了些。李如泽翻chu卸妆湿巾，跪在明羽shen旁一diandian地ca，脸凑在明羽的腮边，呼xi慢慢和明羽rong在一chu1。明羽闭着yan，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搭在shen上人的腰际，由她这样仔细地ca着脸，忽然低低地笑了两声。

        “真的，”明羽缓慢摩ca她的后腰，“好像小猫。凑得好近。”

        “我怕看不清嘛。”李如泽跟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