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委屈了？”明羽托着巴，又了一烟，“保持好姿势。”

        李如泽把铐起的双手举在，小心翼翼地向镜挪去，一直膝行到床沿，半个膝都几乎悬在外面，才听到明羽叫停：“好了。把腰起来。”

        “唔、啊啊――”李如泽惊叫一声，腰肢仍然近乎扭曲的着，却是晃晃悠悠的，险些跌坐去，“主人，主人！为什么……”

        李如泽举起特意选的小号摩棒，额角沁冷汗：“这个。是遥控的……主人。”

        一没来由的委屈直冲心，李如泽被激得鼻一酸，似乎还是没从明羽这迅速的份切换中清醒过来――由一个柔贴心的人，陡然变成冷酷的支者，还是在一个欠着她亲吻的、分离两地的夜晚。李如泽紧了紧手臂，试图缓解心上的坠痛，但无济于事，被夹住的一边乳疼得越来越厉害，于是只在垂眸抬的一刻，大颗的泪珠就落来，滴滴答答掉她汗湿了的：“对不起，啊嗯、主人……对不起。”

        “没有，对不起……”李如泽噎噎地低，腰腹和大都紧绷着，泛明显的粉红，“主人，对不起。”

        李如泽痛苦地呜咽着，将手臂抬离，并很快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里湿一片，连也沾上了黏，明羽

        许久没有自己动手，好像有生疏了。李如泽脱了衣服，一边费劲地铐好自己，一边把乳夹放在手心。昨天这里还放的是明羽给她找来的花苞，今天就成了冷骇人的夹，李如泽不禁咽了咽，哀怨地看向镜：“可不可以换别的呀。”

        “是……主人。”李如泽涨红了脸，颤颤巍巍抬起腰，接受明羽的审视。漫长的沉默中，汗在手臂和脯紧贴的肤间蓄起来，李如泽正忍着颤抖想要求饶时，里的玩骤然发起了最档位的震动，奇异的酥麻顺着血刺遍整个酸的。

        明羽的回应来得很迟，直到汗都凝成大片的珠，她的声音才悠悠从电话另传来：“买了那么多漂亮的给你，现在才觉得这种小女孩儿款式也可。靠近，让我多看看。”

        李如泽打了个厉害的寒战，努力回想着第一次视频时接到的命令，起分开两膝，拉着边把淡蓝的摩棒慢慢放。

        “知了。其实假如你选‘叶’，今天会结束的很快，”明羽，脸上的光线变了，应该是切到了遥控后台，“但你没有，所以好准备吧。去。”

        “呜……怎么这样。”李如泽哭无泪，被痛折磨得微微弓起，“我后悔了。”

        李如泽悻悻跪好，抖着手开一只乳夹，在夹咬上乳的瞬间连连低哼来：“那、那不要链。拽着好痛的，会痛很久……”

        “刚才不说，现在晚了。”明羽淡然。

        明羽仔细打量她：“可以，只夹一边吧。”

        明羽思考了一刻:“记得我们第一次视频吗，和那时候一样的。”

        明羽一哂：“把手抬起来，举好了。”

        “主人，好了。”李如泽闭上，乳上的疼痛随之变得越发尖锐。

        “你今天不听话。”明羽的表没有变，却平白让人觉得可怖起来，“玩呢？选了哪一个。”

        “我是不是说过，你没有资格提问。”明羽眯着，面略显阴沉，“你今天是在什么？教你的全都忘记了。”

        “乳夹和手铐，在衣柜的第三扇门里。”在李如泽犹豫的目光中，明羽悠然补充。

，“啊，你要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