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霁坐在一边,侧看向她捂到胃的手。凝雨仍旧不看他,脑袋靠在窗,眉也因为疼痛皱成了一团。她刚想回梁晋一句没事,前的光线就被一黑影挡住。
“没事,开车吧。”
凝雨闭目养神:“哥,想喝伯牙绝弦。”
“好,你把安全带系好。”
梁霁侧看着窗外的景象,闻言手指轻轻一缩。如果是在以前,他肯定会拦着梁晋晚上给她买这些糖品。以前凝雨晚上有不规律吃夜宵的习惯,经常胃痛,他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给她将这些坏习惯改了。
指尖的还是和当年一样。
记忆总是比思考要快――对于分开又重逢的人来说尤其如此。
们全组加班到凌晨以后,你请我们九个人吃了三盘烤肉拌饭。”
凝雨低着,手指去碰他的手掌。
凝雨为了避免一抬就能看到坐在对面的梁霁,一晚上不是在低吃东西就是在和梁晋说话,吃的东西比往常多了一倍。这顿饭之前她因为加班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规律饮了,冷不丁吃那么多,胃开始隐隐作痛。
凝雨条件反地要挣脱,手腕却和腰被一起紧。
梁晋刚刚将车提速,还没等过红绿灯就听到她喊胃痛,连忙靠着路边停了来。凝雨的胃一直不好,但是又乱吃东西,胃疼胃难受是家常便饭的事。他将车停稳,回看向她:“小雨,疼的厉害吗?要不要去医院?”
“我祝您寿与天齐,”凝雨眯了眯,“单休星期天的天。”
但是她现在也不准备再他叫哥了。
她的话说,他不着了。
第一次月经来,家里没有人,她吓得找他哇哇大哭。她哥给她换被经血染透的,用拧的巾着滴到她脚踝上的血块。后来又肚痛,也是她哥用温的掌心,又给她隔着单衣垫了一个袋。
她挂断电话,向后歪到一旁。
梁霁比他还要大几岁,在这个家里算是大哥的份。虽然不知为什么四年过去,他和凝雨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但有自己这个中间人在,总不能让气氛显得太尴尬。
“哥,你还有别的事吗?”梁晋一边看后视镜,一边也顺嘴问了问后的梁霁。
她将他压着自己的手翘起来,抬看向前面的梁晋:“哥,我今晚想去你那里住,你那里有空房间吗?”
梁霁住她乱肚的手,带着温度的手掌隔着一层衣落到她的肚上,在腹中停住,微微顿一,然后缓慢地绕着肚脐逆时针转了一圈。
但是半个小时前,她刚刚说过不打算再叫他哥了。
梁霁向她的方向移动了几分,伸手抓紧了她的手腕。
梁晋差笑声,他无奈地摇了摇:“小雨,回家之前还有想去的地方吗?”
“哥,不喝茶了,”她语气低了低,“胃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