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比他们想象的顺利,弦月成功的被鹤龄带了城,他们并没有离开京城很远,而是在附近一个小镇安了家。
适,想夸夸他手艺,见他还没醒,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去,并不知在她背过去时,鹤龄睁开了一只睛,悄悄打量了一她的反应,看得她满意才又闭上。
小镇叫抱柳镇,只因镇中央有一棵老柳树,他们就住在老柳树对面的市场里。
这次去的是一个叫十方城的地方。
“衙门建在寺庙里面?那不是意味着神权凌驾于皇权之上吗?”段维新常和官府打交,当即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弦月也是。
几人在街上溜达了一圈,大致看了看这边的风土人,然后寻了个外地人聚集的地方,从他们中打听一有关千秋国的事。
弦月对此没有意见,两人准备好次寻找神砖的东西,便又去了西漠岭。
“我前几年为人诉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人报复才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段维新说:“各种办法都试过了,实在没办法了才来了此。”
老叫段维新,是个状师。弦月看他一把年纪了,很是好奇他还有什么心愿未了,竟还要来寻找神砖,岂料一问才知,他现年才三十岁。
两人商定好后,先找了个箱试了试,弦月从箱里去到西漠岭,消失之后,鹤龄将箱移到别,待再来,且看弦月还会不会现在箱里。
如果证实是随着地移动,那完全可以让弦月从车上西漠岭,待他将车赶城,弦月再从西漠岭来,他们也就不知不觉地去了。
自古每朝皇帝都将自己称作真龙天,乃是天地人三君之一,虽也拜神,但从来不会鼓神权大于皇权,更不会让神权凌驾于皇权之上,千秋国这况实在是奇怪。
鹤龄花钱了个假份,假籍,将自己的份完全洗白成个走街串巷的货郎,而弦月,他并不打算为她伪装,而是利用西漠岭来去自如的特,将弦月的行踪完全隐藏起来,等风彻底过去才另作安排。
段维新太老了,他担心同行人嫌弃他拖累,会中途撇他,问过一圈,发觉只有弦月二人上一次寻找神砖时,能到五人去五人回,才愿意和他们一起。
“那就个板车推着走。”
避过这个尴尬时候,鹤龄才假装醒来,他想到了一个城的好办法,每次西漠岭,再来时候,又会回到原地,如果去的地在移动,来时候,会不会也跟着移动了呢?
十方城位于千秋国,而千秋国又被人称为佛国,全国上都十分信仰佛教,甚至连衙门都建在佛堂里。
“这主意好,不过现在这个时候,车会不会太打了?”
他们是第二次去寻找神砖,自个儿手上还一块都没有,要招揽新人与他们同去实在有些困难,连续问了几个新来的,都被更有经验的人截了胡,最终好不容易找到了小老愿意随他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