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一品过,却还是不满,便又让姑娘们撩起裙,撅起白的儿,再试试旁的香粉。
弦月才反应过来刚刚掌柜泼她上的红胭脂还要算钱,心中不禁无语,这不是买卖吗?
弦月上的红胭脂也蹭到了鹤龄怀抱里,鹤龄低看着两人相挨相贴之,既是紧张又是兴奋,默默放慢了脚步,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能在这拥挤的花街上走个一整夜。
掌柜的赶紧又端上红胭脂,然后姑娘们的儿、儿,都被他抹上了红胭脂……
又继续试,姑娘们问他:“客官这回想要家往哪儿抹?”
“承蒙二位客官惠顾,一共六十两银。”
“客官闻闻可香可喜?”
……弦月虽然用过更贵的胭脂,但还是被这价格震惊到了,要知在千秋国,二两银就可以供一家三生活一月,这花街里,随随便便一盒胭脂就要六十两,难怪人们说这儿是个销金窟,没钱,还真是玩不起。
姑娘掩嘴笑:“刚刚我在后面调胭脂,小叔叔见了来帮忙,好心却是帮了大倒忙,亲花了我嘴上的红胭脂,脏了我的脸,亲麻了我的骨,酥了我的腰。腰酥酥,肉麻麻,兜不住的浪儿顺,叔叔用手帮我堵,手上全是红胭脂。”
“买,可是我也得先试试。”
弦月不想与他纠缠,让鹤龄给钱。
一旁的弦月和鹤龄才发现,那女双之间的肉丘上抹了一层红胭脂,红艳艳的,怪是好看。
看他们玩的越来越过火,弦月待不去了,赶紧拉着鹤龄就要走,却不料掌柜的将他们拦了来,掌柜的说:“客官试了我一盒胭脂,不给钱可不能走。”
姑娘摇着儿问:“客官喜,可要拿一盒这胭脂?”
男隔着衣裳摸了一把面前姑娘翘的,姑娘们会意,解开了衣裳,了,香粉洒在乳儿上,好似熟透了的蜜桃挂糖霜。
男人说着上了手,上了她红艳艳的儿,沾了一手湿糊糊的红胭脂。
鹤龄也是,刚刚还敢打着保护她的名,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现在却是不敢搂了,怕一紧贴她就发现了他在上的。
此时弦月才明白,花街上的店铺,其实都是青楼,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
“原来是你叔叔的,这颜倒是好看地紧,又红又艳又生。”
然而拥挤的人群并不知他的难,就算他不想,被人群一挤,弦月也还是碰到了他那东西。
不过弦月似乎并不知那是什么,还以为是他腰间挂的佩剑。
从胭脂铺离开,弦月觉得自己更加冷静不来了,这会儿再被鹤龄抱着,比刚才还羞。
姑娘们掀起裙,剥,双手撑在柜台上,男人拿上香粉,一个接一个地抹过去,抹到其中一个时,男人停了来,“怎的,小娘面这张嘴也会抹胭脂?”
弦月看看姑娘们那涂满红胭脂的、肉丘,再看看自己的红胭脂,顿觉面如火烧,她从没想到胭脂粉还能这么卖,这么玩,这么助兴。
“香,又甜又香。”
男凑过去,先是了一气,走浮在“蜜桃”面上的一层粉,然后凑近了嗅了一那甜香,又伸了一,两唇儿一合,用劲儿又了一那端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