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杀鸡儆猴吗?要是这儿活得比家里还要安逸,其他那些女又怎么心甘愿永居后宅相夫教,传宗接代?”
至此,围观的众人才又散去。
无祯笑了,“是呀,明明是人造就的局面,却用天、用神来让这些人认命,他们何其卑鄙。”
“你们连这些都知。”
“玉泉看这么严格,无祯长是怎么将画传去的?”见识过玉泉的严格,弦月还好奇无祯是怎么将画送去的。
“原来无祯长就是三居士,久仰久仰。”弦月起与她行了一礼。
一年前,老夫妻的大儿来了,他们才知家中女儿与三个儿媳外上香时,一齐被歹人给掳走了,陪同的两个儿被打得一死一残,大儿前去报官,官府的人一听便说:“肯定是被卖去月牙城了,你现在赶紧过去,说不定还能在接客前将她们买来,要是晚了,就只能认命了。”
无祯问弦月:“一方是荒淫到了极致的花街女,一方是被严苛约束,没有自由的良家女,你觉得她们谁更幸运?”
无祯帮吴小上了药,安顿她睡后才回了自己房间,却不料房间里坐了两个陌生人在。
“听说过,没见过,等姑娘带了镜来,我就能见着她了。”
弦月摇摇,她选不来,她觉得月牙城女不该只有这两种选择。
“嘘!在玉泉里只能称号,不能再叫俗世名字,要是被主持听见了,我们俩都要挨打。”
“在月牙城生意的人以为将家中女眷安排到千里之外的地方就能安全,每五日来给我们送东西的那对老夫妻也是,他们在梁家活,将儿女安顿在老家,只想着月牙城赚钱多,他们俩老在这儿活,也不用担心儿女会事。”
无祯为弦月二人倒了杯茶,又说:“有人说,月牙城的女之所以会这么凄惨,是因为打烂王母娘娘琉璃镜的婢女被贬凡,落到了月牙城,婢女要经受过种种磨难后才能重返天庭,其他女都是被她所牵连的。”
“胡说,造成这一切的明明是人!”弦月声音稍有些,鹤龄拉了她一,她才又压低声音。
弦月看了无祯,说:“仅仅是人的话,还是有办法的,若再加上那些披着人的怪,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没错,不该只有这两种选择,可是我们本反抗不了。”
无祯一惊,很快又冷静了来,关上门问:“你们是谁?”
“你就是梁小。”
“多亏三居士的画提醒,无祯长可识得这位三居士?”
弦月没有立表明份,而是问无祯:“主持为什么那么对待吴小?”
吴小了声谢,随她去了安排好的房间,路上那人告诉吴小:“我号无祯,你若有什么需要,可以与我说。”
弦月有些发抖,也不知是被夜风的还是被吓的,她没想到这玉泉竟是这么个人间炼狱。
有人来将吴小扶起来,为她披上了衣裳,她说:“以后想要不挨打,就得少说话多事,老实听从主持的话,别忤逆她的事。”
持放杨柳枝,让人给她松了绑,“以后你就叫秋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