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弦月一想也是,遂主动挨了鹤龄怀里,搂着他的脖颈假起亲昵模样。
“在后方角落里躲着,毕竟我们是偷溜来的,不似弦月姑娘财大气。”
弦月正想着,有伙计来给她添茶,弦月意识看去,又是程秉,他说:“你们两个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你们是来调查蚌的?”
弦月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这儿的西厢记开演的与弦月以前看过的西厢记容差不多,只是在唱词里添了许多淫词艳语,平添了几分浪。
一,两,三……
颠簸间,弦月恍惚看到楼上包房看戏的客人来了,他们的侍卫却并没有跟上,这似乎有些儿奇怪,遂赶紧叫停鹤龄:“等等……你先停……”
看着她这羞窘的样,鹤龄暗暗翘了翘嘴角,然后愈发得迅速,颠得上弦月,好似在骑一样。
“安明姣呢?”
说罢,鹤龄将弦月抱到了自己上,让她跨坐到他上,然后耸腰,往上的动作。
程秉一边说一边耸了,弦月还未明白过来,他就又走了,弦月狐疑问鹤龄:“你知要怎么动吗?”
说完,他又笑鹤龄:“你看着大的,没想到竟是个不济事的。”
鹤龄轻咳一声,“公主,属得罪了。”
看鹤龄没反驳,程秉笑得更得意了,好心提他们:“抱着还不够,还得动一动,几个假动作才能以假乱真。”
这声音颇有些耳熟,弦月定睛一看,不是程秉又是哪个。
待戏开场,弦月看了一楼上,包房全都坐满了人,他们明显是不差钱主儿,看气势也都不俗,边跟着诸多侍卫,在一众人中,弦月看到了跟踪了半月的陈公,没想到他也在。
“慢,慢……太快了……”弦月抱住他的脖颈呼停,鹤龄却是不依,挨着她耳边说:“公主忘了,属现在扮的是白将军,白将军速度肯定快。”
……弦月脸更红了,这算什么?崔小颠骑白将军?
……
大被分开着,心两也被分开了,被他这样颠,这样,尽没有碰到,弦月还是能觉有什么东西正缓缓来,像来月事一样,又像是想一样,隐隐地有些儿发。
旁边已经有人忍耐不住,抱着陪同看戏的戏胡改起了剧,什么崔夫人乱勾书生郎,白将军霸欺小红娘,方丈爬墙偷女娘,弦月这才知众人为什么会画上脸谱,就是便于客人们看得兴起时,把自己代其中,歪改戏中理,以作玩耍。
问楼上包房的价格,伙计说:“楼上包房一夜一千两。”
“旁边人都抱了一起,你们俩却还坐的板板正正,这么显,不是引人怀疑吗?”
弦月并不知自己错在了何。
鹤龄回搂住弦月的腰肢,心中不禁狂喜,然程秉却是笑了:“安明姣说你们之间清清白白我还不信,现在一看,没想到还真是。”
鹤龄无语凝噎,想要辩驳,又觉得没必要和程秉说,他济不济事,弦月知就行。
“当然也是来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