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龄故意将所有人的肢砍碎,让城主没法将剥来命怪们伪装,等外面的守卫发现事时,后花园已经成了一片尸山血海,残肢碎骸散了一地,花草上尽是斑斑血迹,而雌蚌们正卧倒在满是鲜血的池里瑟瑟发抖。
池里胡闹的人和妖完全还没有发觉,而鹤龄也不知,弦月这会儿正悄悄将手摸裙里,将被他肉里的底扯了来,底上尽是弦月来黏糊糊的汁儿,沾到手上,还能拉银丝儿。
“我也喜。”其他雌蚌们也都附和,它们似乎意识到,前这两人是来解救它们的。
“今天不演戏,明天再演,明天城主他们询问起来的时候,你们要说行凶之人是个壮,满脸胡,左有痣,右手有疤的人。”弦月从后走来,与它们说。
等鹤龄杀完后,有个雌蚌咧开被掉尖牙的嘴笑了,它问鹤龄:“今天演的是什么戏?”
看着这荒诞的一幕,弦月有些无语,怎么也没想到雌蚌会是这么个样,更没想到城主会将雌蚌画上脸谱,供人取乐,在脸谱和面的作用,在众人熟知的戏剧故事中,很容易让人忽略掉对怪的恐惧,加上他们这么多人一齐喊号,这会儿什么鬼蛇神来了,怕是都要吃他们一棒。
也不知是他们了神仙面,还是因为妖没有,妖们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很快就被他们抱住腰肢,擒住大,或是在里,或是被在池边上,上上摸了个遍,无法再挣扎。
收妖降相,扑通了池里,与一众没有的妖孽战一,其他人见此,也都纷纷,不大的池里瞬间被搅得波浪滔天。
弦月红着脸将手来,那边鹤龄手中的剑也刚从一个人的膛里面来,的鲜血洒在雌蚌上,染红了雌蚌画着油彩的脸,也染红了整个池,雌蚌睁睁地看着他屠杀着所有人,不吵不闹地看着,哪怕那人就死在它上,还卡在她蚌壳肉中,它们也没有一反应。
当妖们被他们把玩得兴起之时,蚌壳打开了,了里面多汁的肉深径。
弦月轻轻了,“将雌蚌留活。”
“崔小经此一辱,我要你们这些妖怪加倍奉还!”有些人嘴上叫嚣着正义,却完全没有去那还被妖目欺辱的崔小,只顾着惩罚这腰肢柔,儿翘的小妖们。
“小妖们总算了弱,兄弟们,赶紧给我!”
“我喜这个戏。”
“是。”
“要动手吗?”鹤龄问弦月。
鹤龄旋去,先结果了离得最近的崔夫人和红娘,然后是亭里的崔小和所谓的妖目。
他们还怪戏的,齐齐应声,各个起间火肉,朝蚌肉里了去,紧接着,连摆腰都有人喊起了号,“嗨呀嗨,加把劲!嗨呀嗨,添把力!急急,狠狠!腰要齐,要平!今日既作神仙汉,定叫妖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