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几日,弦月照旧去地里活,门时候,碰见房东儿也扛起锄要去地里,便与之打了个招呼。
一直到被官府发现时候,已经有人这么了好几年了,多是不务正业的混混和二。
这个法有些冒险,鹤龄打起了十二分神,唯恐弦月遭了不测,可一连几日来,都不见任何危险,这让几人都不禁有些心急,尤其是鹤龄,又心急又害怕,怕对方是自己对付不了的黄仙,怕弦月吃亏。
弦月与他一同走地里才分开,然后开始播种,锄地她是不会,都是鹤龄来挖的,埋种倒是简单。
“今日休息,帮着我娘去地里施施,你地锄完了吗?可要我帮忙?”
慢慢悠悠着,不知不觉便到了中午,弦月便又扛起锄准备回去,就听远传来一声惨叫,继而是女人的哭声,弦月赶紧小声呼喊鹤龄,想让他去看看,可鹤龄却并未回应她的话。
仙娘在他们这儿颇有名望,很多人都信了,官府也信了,没有再追查,唯有那些受害者的家人还不相信,不过他们却并不敢将事闹大,担心毁坏自己家的名声。
弦月心着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拿怀中的匕首,就朝声音跑了过去。
弦月让楚星照和斐绍平去盐井事掩人耳目,她则假装不知的外人,一个人去往稻田里去活,鹤龄在暗中保护,看能不能蹲守到黄仙,剩的苏芽便负责守家,应付上门闲话打听的邻居。
“捉住了?”弦月一把掀开那人上的草帽,是刚刚门时还与她搭过话的房东儿。
“你就是黄仙?”弦月有些狐疑。
“怎么回事?鹤龄呢?”
从房东儿中问得知,最开始是有人借着人的玉米柑遮挡偷,后来有胆大的,就假扮成稻草人蹲守独自活的女人,被吓唬住的女人们还以为是稻草人复活了,吓得本不敢动。
等风过去,混混们又开始在田野间活动了起来,慢慢地,有些人也开始学着混混那样往田里找女人,多是受了混混欺负女人的丈夫,他们不敢声张,却又觉得自己女人吃了亏,合该自己找补回来。
他人还怪好心的,不过弦月还是拒绝了他的好意,正愁钓不黄仙呢。
有什么人,弦月看了一圈,随即与苏芽他们假外来昼县安家的一家人,往旁边人家租了一间房,和几块地。
随着玉米柑被分开,弦月找到了鹤龄,他正压在个稻草人模样打扮的人上,一旁是三个衣衫不整的姑娘。
等完事后,胆小的会吓病几天,胆大的也不敢伸张,偷偷将事烂在肚里。
房东儿也正是这么开始的,他妻受了害,他决定自己找补回来,不然心里那气本咽不去。
事闹大,许多人都开始问家中的女人有没有遭遇过稻草人的奸污,很多女人都认了,男人比女人更了解男人,他们才不信什么稻草人成,一听就知是有人搞鬼,就等着衙门抓人呢,没想到仙娘突然来说是黄仙的。
“我不是……”男人面上涨红,立否认了,可说完了又显得心虚,“我只是假扮黄仙罢了。”
“你今日怎么没去盐井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