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鬼，我是人。”

        “那之后呢？怎么不继续改了？”

        “我以为只有炁阳国是这样，等到牙行兴起，才知其他地方也是一样。我没想到炁阳国反倒成了她们中的好地方。”

        答案很明显，不会。

        “你要是有办法，怎么还会拖到今天。”弦月站起，“承认吧，事已经脱离你的掌控，你本没办法扭转如今的局面。”

        说完后会对着她和妹妹再骂一句：“赔钱货！”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说起来容易，起来难。”

        “你不是鬼？”

        老婆告诉弦月，她曾想用生雌动来要挟官府为她事，可人家本就不需要，反而笑她是不是脑有病，要能生雌动来了，朝廷往后还怎么用牙行赚钱，她才知什么“种女人”，统统都是假的，是官府来的哄骗百姓的。

        在皇帝决十八位公主的那一天，她觉自己也被父亲决了。那之后，她认命了，她把生育簿上，炁阳国所有的女孩都改成了男孩，她满足他们所有人的心愿，她不想再有像自己一样的女孩儿，在家人嫌弃生，最终被自己家人联手决。

        “你只有站上端，才能重新制定规则，才能更好的庇护那些女。”

        “得起几千两银的人会缺女人吗？”

        “那种终究是少数。”

        “那好，我且问你，牙行每每运来女，会先将女以丑分两拨。第一拨价能达几千两，普通老百姓肯定是买不起的吧。”

        “要是我帮你搞定这事，你能不能将生育簿给我？”

        老婆。

        “不会被抛弃吗？”弦月轻嗤了一声：“为的老婆不就是被家人抛弃了吗？”

        “那时候我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怒气，在动手前，我想了想这么的后果，让人类灭亡不是我的目的，所以最终还是放弃了，转而将炁阳国打造成一个女人们的好去，再用牙行将各地受苦受难的女运来。”

        老婆无言以对，好一会儿才说：“我会想办法解决此事的。”

        老婆一大把年纪了，当说起当年的事仍忍不住抹泪，“伤心绝之，我甚至连牲畜的别都改了。”

她问皇帝为什么，皇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这句话爷爷经常对父亲说，父亲总是当没听见，故意岔开话题，爷爷便会胡瞪睛地说：“你考上举人有什么用？赚那么多银有什么用？到来还不是别人的？生不儿来，你就是不孝！”

        “现在的况难比以前好？”弦月表示质疑。

        “当然要好，至少现在女成了香饽饽，不会再被人嫌弃，不会再被抛弃了。”

        “为什么不改了其他地方的女？”

        “漂亮的女人就像是奇珍异宝，不论是在缺少女人的地方还是不缺女人的地方，都会成为权贵炫耀和交际的资本，人计可不就是这么来的吗？那些漂亮女落到权贵们的手里，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玩腻了，涮够了之后，再惨被抛弃。”

        弦月走到老婆边，将那天弱肉的故事说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