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大家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一条接着一条的鱼儿从她儿里掉了来,甚至都还没死,掉在地上时还在蹦哒。
其他人也都是惊呼不已,随即有人好奇起老究竟是怎么变鱼的,嚷嚷着让他再变一回,还要求由其他人来拿着碗,想看看他是怎么当着大家的面作手脚的。
“你的鱼往我里钻呢,你赶紧把它变走!”
“鱼呢?”有人问。
老摸了摸胡,笑:“这鱼会挑着多的地方去,必是这位姑娘里的多,才叫鱼儿走错了地。”
弦月见了,瞬间想到了之前在故里听说过的那个故事,想起了他们曾说过的“空碗来鱼”戏法,没想到竟真的有此戏法,今儿个还亲见着了。
叶正文的提议有几分理,只不过赌场上是有输有赢的,谁都不能保证稳赚不赔,弦月对此没有兴趣,但架不住叶正文持,于是一行人便去了赌坊。
女捂着小腹,面上红红,神态扭,不时发几声难耐的呻。
还不等老答话,先有人先说了:“你说鱼在你里,就真的在你里了吗?我看分明是他演砸了,你就来给他圆场,你们其实是一伙的!”
意外地,他们这儿的赌坊只有一个,且玩的还不是赌大小和玩牌九,而是玩的赌石。
“他娘的!这娘们的是真的多!”人群里有人当即叫嚷了起来,但这个程度还并未看见鱼,于是有人上前抱起了她,然后用手分开了她两儿紧闭的肉,刹那间,一大波粘稠的淫涌上来,一条金的鱼儿被冲刷了来,吧嗒掉到了地上。
弦月他们到时,赌坊里正在表演戏法,只见一个老拿着一个空碗,手上一翻,碗里便多了半碗,他再用手一指,眨间,里又凭空现了两条小小的金鱼。
老又指了指,还是没有鱼,突然,人群中一个女人叫了起来:“哎呀!别变了,你的鱼都变到我这儿来了。”
在众人的烈要求,姑娘终于是答应了来,当着众人的面撩起了裙,脱了,了汩汩冒的肉儿。
老欣然应允,将碗中的和鱼都倒了,然后将碗随机递给了围看的一个人。
其他人也觉得他说的对,纷纷起哄让姑娘撩起裙给他们看看究竟。
惊呼声更大了,老不急不忙又用手指了指碗,然,这一次却并没有鱼现。
这与赌又是不分家的,赌场必是众多有钱人的好去,咱们往赌场上搏一搏,兴许一晚上就赚够了。”
老不来台了,也央求着姑娘撩起裙给他们瞧瞧,他说:“只要你给我证明了我所言非虚,我今晚三千两酬劳分你一半。”
等那人将碗拿稳,老伸手覆上碗,再拿开,碗里赫然又有了。
未开解的玉料与石一样,仅凭肉是看不玉质品相的,于是有人以此开设赌局,赌里面玉石的品相,慢慢地,这便成了他们这儿的一个特。
解石的速度慢,就算是僵尸,一块石也要花费半个时辰以上的时间,为防止大家无聊,赌坊会安排一些人儿陪伴在客人左右伺候,还会安排一些歌舞杂技来供客人们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