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好以后见面,两人又商量起该怎么才能让皇上将鹤龄指给弦月。
“好,你千万小心些。”
“公主放心,我一定会在蛇妖之前找到神砖的。”
弦月记得今年夏的时候,父皇染风寒,生了一场大病,咳嗽了月余才好,她打算利用这件事,去往白寺给父皇祈福,父皇必定会担心她的安全,到那时候,她再顺理成章的提要个贴保护的暗卫,应该就成了。
“我好的,你呢?”
匆匆别过,弦月重新回到自己房里,四周静悄悄的,十分安静。
“公主一切可好?”鹤龄先行开,关切中又透着疏离。
鹤龄低看着她明媚的笑脸,心里,有儿想亲上去的冲动,但想了想,还是遏制住了这个念,只是将她搂怀里,紧紧抱了抱,然后便问起她接来是怎么打算的?
两人说完,突然有一瞬间沉默,弦月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笑:“一会儿没见,竟有些生分了。”
弦月又叹了气,自己用手抱紧了自己的,得习惯他不在边了。
两人说了会儿,鹤龄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打断了弦月的话语:“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在暗卫营里,边都是些手,我消失太久,肯定会引起他们怀疑,最近就不来西漠岭了。”
等到夜晚夜深人静的时候,弦月又去了西漠岭,不意外,鹤龄也在,只不过这一一,他们俩都年轻了好几岁,熟悉的容貌变得有些许陌生,一如他们之间的关系,熟悉中又有些陌生。
“以我现在的年纪和份是决计离开不了皇太久的,偏偏龙脉又十分遥远,要想找到蛇妖不易,现我只能想办法将你调到我边,等你成了我的暗卫,只听我一个人调的时候,我再给你打掩护,让你离开皇,去寻找蛇妖。”
夏后不久,皇帝果然如之前发生过的一样染了风寒,连烧了四五天,还伴随着咳嗽。
弦月,不论多远,他们都能在西漠岭见面,随时交报,这和以前寻找神砖差不了多少,她负责动脑筋,鹤龄负责动手,没有她在旁拖累,鹤龄应该能更轻松些。
确认霞光没有发现她的离开,弦月轻轻吐了一气,翻了个,便要睡去,然,也不知是不是她今儿个太兴奋了,怎么也睡不着觉,总觉得哪儿差着什么。
女儿如此孝顺懂事,皇帝满是欣,亲自了几个大侍卫护送她过去庙里,弦月假模假样地拒绝说:“佛门乃是清净地,太多侍卫跟着去,反而不好,带一个武功的侍卫贴保护就行了。”
弦月作为长女,去给父皇侍疾了两天,而后假装了个梦,梦见有仙人指她去白寺里给父皇祈福。
哪有侍卫贴保护公主的,生病中的皇帝虽不甚清明,但也知不能随意安排,于是让人往暗卫营里挑了个暗卫过来。
“我也好的,没有人发现异常。”
在第五次翻的时候,弦月终于想明白了,这些日已经习惯了被鹤龄搂抱着睡,突然变成一个人睡,难怪总觉得差着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