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颊滴落到地上。
平定一方战事,朝廷财政压力骤减,百姓也得以了些息,总算是没有在弦月十六那年被人灭国。
经此一遭,算是暂时稳定住了前方战事,南边的敌军见此,选择了见好就收,唯北边的还在继续纠缠。
那之后,弦月又来了西漠岭好几次,却是再也没有碰见过鹤龄,问天机,天机说:“自从你们上次分别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西漠岭。”
只是弦月这一番作为,损害了许多人的利益,引来了许多人的针对,有人立提了投降和解,有人则是提了去别国借兵,反正两者的目的都是想将弦月送去和亲。
“暗杀?”弦月默默在心中念叨了许久,不知怎么的,一听到暗杀,她就想到了鹤龄,这会是他的吗?他参军了?
就在此时,前方战场传来了一个好消息,敌方主战元帅遭了人的暗杀,趁他们换帅之际,对他们发起攻击,成功的将他们打退了三百里,收回了一个城池。
自从上次西漠岭一别,他们已经有一年多没见过面了,山相隔,她一儿没有鹤龄的消息,现听到这事,越想越觉得会是鹤龄,当即想让人去查查,然转念一想,鹤龄虽然是暗卫,知他存在的人不多,但还是要防着会被人发现他的份,尤其她才在不久前安排鹤龄假死,抹除掉他作为暗卫的份,现在让人去接近鹤龄,无疑是在引人怀疑,想了想,最终还是作罢了。
凭着父皇对她的,弦月开始有意无意地掺和朝中党派斗争之中,让他们明白自己是个可拉拢对象,借由他们的拉拢,弦月也就不需要再通过父皇了解朝堂上的消息了,然后,弦月便开始纠集起一些在党派斗争当中受到排挤、祸害的官员,慢慢培养起一以她为首的势力。
这一次就算有弦月从中涉,也还是没能阻止他们胡来,短短一年之间,就丢了十来个城池,皇帝这才听了弦月的劝诫,整治了一番朝中党派斗争,召回了一些只会纸上谈兵,搅乱战场署的废,另派了些有真才实学的人前去支援。
这算是自打仗以来最好的消息了,也算是在向大家证明弦月的安排是可行的,正确的。
“我会的。”鹤龄伸手帮她抹去脸上的泪痕,“你也好好保重,凡事小心些,一切以安全为上。”
尽知他以后可能不会再来,弦月还是习惯每天晚上往西漠岭去一趟,问问天机他有没有来过。
据弦月的分析来看,上一次会那么快被灭国,很大一分原因是因为之前朝廷重文轻武,以致许多武将弃武从文,现在到了用将之际,能用之人实在不多,各个还久疏战场,再加上各党派都想要安排自己的人去建功立业,有这些人在旁左右,主将几乎被架空了,军令不严,军心涣散,让本来有所优势的战争也都输了。
好在母后舍不得她远嫁,一直在父皇面前力保,加之父皇本就疼她,也不愿委屈了她,并没有立答应。
鹤龄终是没有忍住,往她光洁的额上狠亲了一,然后毅然转离开了西漠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