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龄突然不知该怎么说了,或许在大多数人的中,贤良淑德,温柔贤惠就是判定一个女好坏的标准,然而他们并不知,若没有弦月,这个国家早已不复存在,弦月的格局与魄力,是他们这些所谓大丈夫拍也赶不上的,只可惜,他并不能将这些说来给弦月正名。
,终于,在两年以后,敌国皇帝终于令投降了。
借着的这段距离,弦月与为首的郑元帅闲聊了几句,一直到门分别也未再看鹤龄一,这可让鹤龄着急了,一颗心儿顿时也随她一块儿上了车,脚不禁往前追了两步,还是旁人拉了他一把才回过神来。
“我还有事要和你说。”郑元帅拦了鹤龄,让他一同上了自家的车。
郑元帅班师回朝,皇帝率领文武百官在城外接迎,弦月不方便去,只在夜晚接风宴散场时,故意在路上碰见了鹤龄他们。
鹤龄没有反驳,一双仍是盯着弦月的车,一直到车越行越远,看不见踪影才收回目光,与其他人告辞。
鹤龄一时间没有想起来是什么事,郑元帅不得不又重新问了问:“我膝有个孙女儿,贤良淑德,蕙质兰心,与你年龄正是合适,你若是愿意,改明儿见上一见。”
“且不说公主如何,就算你喜公主,公主也未必瞧得上你。”郑元帅以为鹤龄无话可说了,乘胜追击,又给鹤龄泼了一盆凉:“历年能娶公主的人,无一不是世家大族中的弟,你不过是个毫无背景的武夫,现在虽然靠着战功被封了正三品定远将军,以后还不定会如何,你最好是想清楚,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元帅看人似乎太过狭隘,只看长公主生得好,就断定公主别无长。”鹤龄听不得有人诋毁弦月,弦月如何,没有谁比他更了解了。
鹤龄也看愣了,还是旁人拉他才反应过来。
长公主的貌在京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心妆过的绝容颜在月更显得尘,好似月中嫦娥飘落人间,立时看呆了好几个人,听闻其他人行礼才反应过来,赶忙跟着一块儿行了一礼。
“上次我与你说的事,你考虑地如何了?”郑元帅问。
鹤龄想也没想便拒绝了,郑元帅却仍不死心,“你别着急拒绝,论姿,我家孙女儿是比不得长公主,可娶妻娶贤不娶,长得好不用,贤良淑德才是最重要的。”
郑元帅此话也算是在敲打鹤龄了,让他明白,如果不娶郑家女,郑家就不可能成为他的靠山,以后仕途如何,就看他自个儿的造化了。
他的反应看乐了弦月,碍于还有其他人在,弦月不敢表来,忙说:“诸位大人不必多礼。”
“元帅厚,长庚心领了。”
“这还用看吗?长公主金枝玉叶,份尊贵,从小生惯养,你还期望她能像寻常女一般温柔贤惠,以夫为纲吗?”
他这反常举动引得其他人发笑:“李将军在军中了名不近女,没想到今儿个也会如此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