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有分寸。”鹤龄轻轻拍着弦月的背,将她哄睡后便又离开了。
青梅竹,相识相知,秦泊清深知弦月的傲气,所以故意给鹤龄了这么个套,鹤龄不证明自己没有暗疾皇帝不会赐婚,可要是照皇帝的意思与女试婚,弦月肯定不会愿意嫁给他,这可真是好毒的一招。
“公主到时候就知了。”鹤龄神秘兮兮地,一儿也不透,弦月无法,只能警告他别玩的太过火,毕竟秦泊清以前帮过她,且以后他们同朝为官,抬不见低见,没必要闹得太僵。
“想把你娶到手可真不容易。”鹤龄哼哼着在弦月耳边抱怨。
“你想怎么?”
“刚刚确实有几分后悔,可一抱着你,什么苦什么难,便都觉得值得了。”
此消息一,可把弦月给好奇坏了,也不知鹤龄用了什么招儿,竟这么快就让秦泊清心甘愿的放手了。
在郑夫人一旁还有两个女在帮衬,看她们的一举一动,都从着礼,应该就是皇帝赏赐来试婚的女。
明明是油嘴的话,偏鹤龄说得诚恳极了,听得弦月耳朵都了起来。
这么多年的谊,秦泊清很清楚弦月的态度,知弦月对他并无男女之,却仍不死心,一直在持不懈地求娶她为妻。
“后悔了?”
弦月想来想去也想不到鹤龄究竟用了什么招儿,索直接去了李府找他。
是从小熟识,后来在朝堂之上他也没少帮我。”
有了弦月在后推手,赐婚的圣旨很快降,婚期就定在中秋后,这算是战争后里第一件喜事,皇帝特地了令,让礼着最规格来办,并且大赦天,免除各地半年赋税,普天同庆,与民同乐,以示皇恩浩。
“你现打算怎么办?”弦月问他。
弦月让人给二皇弟递了个信,隔天,鹤龄就被二皇邀去了泡温泉,那之后,有关鹤龄那方面的传言就变成了天赋异禀,大异寻常,有擎天之势。未曾再有人怀疑过他行与不行,毕竟有二皇作证。
李府里,郑元帅的夫人也在,她奉了郑元帅之命,帮着鹤龄打家中上事宜,与她一起的还有郑家的一个小,弦月不用想也知,前这位就是郑元帅想要许给鹤龄妻的孙女儿。
“原来是他。”鹤龄脑海中浮现一个人影,难怪秦泊清会知他去找太医看病的事,给他看病的太医曾也是皇的伴读。
本来弦月还想以此为难为难鹤龄,这还真有些怜他了。
“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秦泊清既知弦月里容不得沙,那么就让他先与别的女有过苟且再说,省得他还对弦月抱有希望。
没过几天,秦泊清与吏侍郎女儿订婚的消息就传了来,婚期就定在年后。
三个女人一台戏,最难消受人恩,弦月亲看见,便知鹤龄为什么会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