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妈妈为甚么要摸他的小东西,他只知,那种既酸麻又酥
的觉,直到现在仍历历在目。想着想着,他的阴又了。
他连忙走浴室,开了灯,关上门,再匆匆脱去上的睡衣,跨浴缸,开始自渎。他用力握住自己那话儿,
上套。了一会,才低声说:「怎么和妈妈摸我的觉不一样呢?」正火涨的他没有放弃,改为一只手套
阴,另一只手抚摸阴。阳确是紧绷着,可是搞了很久,始终不了。
他气馁了,摇摇跨浴缸。正要穿上拖鞋时,一不小心把放在洗手盆边的漱盅拨到地上。漱盅是搪瓷造
的,着地时登时「崩」的一清脆响声。
「啊哟!」他叫了一声,跟着忙不迭掩嘴。
他的心砰砰,心里拼命祷告,希望没惊醒妈妈。可惜事兴愿违,他很快便听到开门声,然后是脚步声。
「礼文,三更半夜的,你在厕所怎么啦?肚痛么?」「不、不是……」「还说不是?痛得连声音都在抖呢!」
礼文不懂撒谎,也来不及阻止,只能定定的瞧着穿睡袍的芷玲扭开门把,走到他面前。芷玲霎霎,视线自然
而然地降落在他两之间。礼文想起自己正赤着,急忙用双手遮掩要害。
「嘻,原来礼文不是肚痛。」
「妈!」
「看了四级片有生理反应,偷偷在厕所打飞机吧?」芷玲顽地问。
「嗯。」儿红着脸。
「了没有?」
「我了很久,就是不来。」礼文扁着嘴说。
芷玲噗哧一笑,上前摸摸儿的,心里意洋溢。「让妈帮你,好不好?」「这样不太好。」礼文害羞地
说。
「为甚么不好?」芷玲问。礼文一怔,倒是回答不了。
「你想憋一个晚上吗?让憋在那儿,会睡不着啊!」礼文有些迟疑。但,要妈妈为自己手淫,始终是件很
尴尬的事。
「四级片是妈妈叫你看的,若然因为这个决定令你失眠,妈妈会很疚,而且会很心痛喔。」芷玲顿顿足,在
儿面前撒。
礼文动摇了,在妈妈的轻颦浅笑中,缓慢地松开手指。芷玲轻笑,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往外拉开。几经艰
苦,她终於看到儿初长成的躯了。
也许因为刚才的说话令他分了神,这时礼文的阳正呈现着半不的状态,由原来的向上立改为向前平伸。
模样虽然是不够雄壮,却少了一份凶横,添了一分可。阳上面长着稀疏的,面悬垂着两颗粉红的鹌鹑。
「好漂亮。」芷玲脱而。
「妈,不要笑我吧!」礼文脸红红的,有些别扭。
「没骗你,它真的好漂亮。」芷玲微笑,忽然想起另一个人。
很多年前,曾经有个她深的男人,用她最深的那话儿藉她。但如今,那个男人已经不在,听说还另娶他
人,移民外地去了。留在她畔的,唯有前这个乖儿。
她曾经因为寂寞而尝试一晚,但试过几次,总觉得索然无味,半觉也没有。之后她才把全副神放在儿
上。她愿意为这个相依为命的儿任何事,包括指导他学懂……「妈!」儿的呼唤打乱了她的思绪,她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