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双手环抱我的后背,趴在我耳边柔声说:你快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得到她的鼓励,我大力地起俯卧撑来,并不时穿着铁耕地的波浪运动。
但如此忙活了十多分钟,仍是没。
冼眉紧紧蹙到一起,不但嘴里*,连鼻里也是不断*,但这*不是兴奋快乐地*,而是疼痛地*。
我不得不了来,她问我了没有,我摇了摇。
她让我来,她的小妹妹被我摩的疼痛难忍。
我看了看*弟弟,又大又。MD,不是*弟弟,而是大弟弟了。
她看到我意犹未尽的样,轻声说:不能再了,得好好休息一会,很疼。
我了,说好吧,便平躺了来,但大弟弟犹如擎天之,直指天花板。
冼小猫般依附着我休息了一会,看到我的那话儿丝毫没有变小的迹象,便柔声对我说:你不要动,我用嘴给你来。
啊?我一听大喜大乐,激动地声调都变了,像拨浪鼓一般着。
那错落有致的牙,那撩人心魄的唇,那又又湿得香,此刻要和我的宝贝行亲密无间的接。
MD,兴奋,太兴奋了,兴奋地快要成活神仙了。
冼用玉手葱指轻柔地握住它,端详了片刻,便低去,住了上半,唇摩它,香打着卷儿抚它,牙不时咬咬它,我也不时快乐地叫着,十五分钟后,我才到达*了来,全到了她的嘴中。
我们一直缠绵在一起,就连次日的早饭也是对地互喂。
我们两个都充分发挥想象力,运用各种姿势疯狂地ML。
直到次日中午,前前后后总共办了八次。
她将我的积蓄的净净,骨里也空空如也了。
冼*总共达到了多少次,我没仔细数,估计她也数不过来了。
最后的那次来来回回翻翻竟然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才完事。就光那一次,冼就到达了十多次*。
冼从我这里一直呆到第二天的中午才离去,让我过足了瘾,她也过足了瘾。
起来送她,直打,觉就像踩在棉花垛上,轻飘飘的。
将她送走后,我就像糗烂了的面条,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在我咬牙放屁打呼噜睡的正香的时候(咬牙放屁打呼噜是老觉觉时的三曲)传来了:我你,着你,就像老鼠大米……
我睡的昏天昏地,迷迷糊糊中听偶手机传来的《老鼠大米》的铃声,却懒得去接,这恼人的臭老鼠却是一直响个不停。
我想伸手去拿,但手上一丝劲也没有。
忽地不响了,谢天谢地,老继续那沉睡之旅。
没过几分钟,又TM响了起来,这次我脆就不去接了,就当这烦心的手机铃声是个眠曲罢了。
也不知响了几次,最后把我的睡意都给响没了。
我嘟囔着:这是谁TM这么讨人嫌,打个没完。
气恼地伸手从床橱上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却是李。
难单位上有急事?忙键接听。
手机那竟没有说话声,我只好先说了:是杏吗?有急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