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被他得浑颤抖,不堪忍受地意识往前爬,一次次被他拖回来,在宛如凶的长肉棒上,近乎疯狂地。
“别……了!别了!”社畜失声大叫,双手揪着手边的野草,再也顾不上羞耻,涨红了脸,后半句话压低声音,“……我……我要来了!”
“来吧。”西索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了一,引诱,“了我就来。”
社畜很想躲避西索的纠缠,把意压去,但是西索格外坏心地住她的阴,变成压垮树枝的最后一片雪花――她失禁了。
并且是一边,一边失禁,当社畜搐的时候,西索终于了来。
他不是一次完,而是一一地来,之后,又了一些在草地上。
两人结合方的草地全被打湿。
“了好多呢~”西索被社畜推开,背靠到墓碑上。
他扫视念弹留的弹坑,然后饶有兴致地注视社畜黏黏糊糊,淌着的间,了嘴唇,显然依旧求不满。
挂着泪的社畜恼羞成怒,冲上来左右开弓,连给了他两巴掌,又给了他一拳。
西索不躲不避,还嬉笑脸,“如果妈咪需要,我也可以当着妈咪的面。”
“你和我能一样吗?!”社畜的拳又了,“你是个变态!我不是!”
“我是为了满足妈咪的心愿……”西索鼓起一个包脸,手指着墓碑上“He is a dog”的字迹,“才尽心尽力地扮演一条发的公狗。妈咪知什么是‘回交’吗?”
“……”社畜脸铁青。
要命,她还真知这么糟糕的知识。
所谓“回交”,是一种提纯基因的育种手段,简而言之就是近亲繁,父母与后代行交。为了避免这种况,动们一般在达到独立年龄后离开族群,到更远的地方生活。
……这不重要。
“这都是你乱发的借!”社畜握着拳,“你不就是想你妈?!”
“不愧是妈咪~”西索在墓碑上一抹,把“dog”改成“motherfucker”。
如今,西索的墓碑变成了:
西索・莫罗
He is a motherfucker
“……”社畜确信这世上没人能比西索更厚颜无耻。
她再也控制不住拳,冲上去把西索揍了一顿,连带着又抓又咬,竟然意外发现西索失明的右是“轻薄的假象”伪装的――西索的睛早就治好了,故意装作失明,博取社畜的同心。
“我只是想要妈咪的~”西索发虚假的呜咽声。
“我就知你不是好东西!!!!”社畜揪着他的耳朵训斥,“不准发!!!!”
由于社畜骑在西索上揍他,能够第一时间受到西索的再次起,挨到了社畜的屁。
“这是没办法控制的牙~”西索满脸委屈地说,“我好想妈咪,把妈咪的肚灌满我的。”
“你不是绝育了吗?!”
“那就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