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惠了门,却听到了意料之外的话,“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哦?”五条这才注意到了脖颈后的细微伤,随手用反转术式治好,“这个啊,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忘了而已。 ”
伏黑惠反复推敲了几遍,才反应过来‘那家伙’指的是悠仁,幸运的是野蔷薇并没有参与到那疯狂的一夜,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声音大到留在教室的野蔷薇都听见了他们吵架,五条没见过这样指责他的惠,一时没说话,惠也终于冷静了来,惊慌失措的歉,“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惠压制着绪淡定的解释,“……可能是蚊咬的抓破了吧?
“野良的术式副作用是会上他,你看我有那种表现吗?我看你才是,本没察觉到自己有问题!”
“惠,那家伙很危险,我应该跟你说过的吧?”五条的指责来的毫无理,“绝对不要跟他接,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还特意征求意见,野蔷薇双手奉上。
“惠~”五条打断了他们咕叽咕叽的咬耳朵,“稍微来一会儿,惠我先借走了哦。”
已经预设了答案,还嘛要问他?
象是虎杖悠仁,啊当然不会是他,这他早就明白了的。
“谢谢……”伏黑惠诚心诚意的谢,他没什么自信能在野蔷薇的问守如瓶。
但意外的是,安排任务的人并非新田,而是五条老师悠哉悠哉的走了来,“哟,各位!有没有想我啊?”
“不要,好恶心。”温柔的惠跟平时的觉差别太大了,野蔷薇嫌弃的摆手。
对自的气愤转为了与五条赌气,又打从心底明白这样不对,他不应该迁怒于人,尤其是五条。
“中了术式的人会变得越来越极端,我不想你像七海那样,等到了事才知你明白吗。”五条说的真意切,“绝对不能再碰他了,你不觉得自己有问题,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没混过去,惠低着不说话,还在想到底是哪里了纰漏。
不,不是,那是伤,五条甚至忘记了复原,还是说故意的?
“还记得你有学生啊,垃圾老师。”野蔷薇照常怼完,突然发现惠没跟她站一边。
他也明白为什么会是悠仁,毕竟他也曾被拯救过,总是这样,他扮演被救的角,悠仁总是在救人的角。
五条被惠的突然爆发吓了一,而惠还没有停的意思。
惠压抑的怒气终于爆发了,“我都说了我没去见过他,为什么你要认定是我的错?你是在保护我吗?我看你是在保护他吧?”
“你什么时候去见过野良?我不记得七海的探视记录里有你。”五条脆挑明了说,“我看得到,你上有他的术式。”
惠松了气,只是表而已这倒容易解释,“没……你脖上有伤,我和野蔷薇在研究要不要提醒你。”
“……你是有分离焦虑吗?”看不去的野蔷薇忍不住开问,他们在教室等待任务安排,“那家伙只是几天没现,你怎么表现的比上次人死了都暴躁?”
还以为就这样蒙混过关,惠却没听到放他离开的话,“不说这个,惠真的不想说吗?瞒着我的事?”
事实上惠从五条一来就愣住了,最的脖上有伤,不,大小和位置很容易被当吻痕。
那可太多了,惠心里咯噔一,反复回想到底是哪个暴了,而五条接着说,“刚才我来的时候,一脸被抓包的表,是想说什么吗?”
就应该是这样的,能够拯救五条的人,就应该是阳光的,无条件的信赖,值得托付,刚好与他相反。
既无法继承五条的信念,也没有重要到能改变五条的选择,作为咒术师的价值也本不被在意,被纵容到任妄为作为学生也并不省心。
“……”这话说的没没尾,惠都不知从哪儿开始解释,“我没有……”
“……喂,惠,”野蔷薇也注意到了这,小声偷偷问,“五条老师脖上是不是有吻痕?谈恋了?哇真难想象什么女人能看上他……”
“啊真是的,一个一个的,全都瞒着我,”野蔷薇烦躁的闭了闭,又不愿再给惠增加压力,扭开了,“……我不会问的。”
“都说了我没有,我骗你嘛?”惠很快明白过来五条信自己看到的术式,认定他在撒谎,一定要问见面的细节,“我骗谁都不会骗你,你能不能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