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次呢?”
长老要她勤学,但师长们希望她无忧,总偷偷放。
“想。”她诚实:“两次好吗,大哥哥。”
“好。”
他叹息一声,“可以。”
最后的结尾是墨迹未才补上去的。
这副模样,他不想让旁人瞧见。
被他一把抓住。
说她认真,视线时常飘想他翻页的手指上,还偷偷模仿他的动作。
白栀已经乖乖躺平了望着他了。她想了想,又准备主动分开双。
“责你。”白栀敛眸,学着他话尾的最后两个字,看着大哥哥的手帮自己。
“不是。是放小宝宝的里面,又好。”她把分开,用手去摸,带着晶莹的抬起来给他看:“唔,怎么总是这样?”
但说她不认真,书上那些东西又都能记得住,照猫画虎的全都画来给他看。
“这样不好。”她说,小手搭在他的手背上。
她时常坐在大哥哥的上看书,看不到几个字,手就往上伸着去摸他的脸,他的鼻,他的唇。
“不会有人能怪责你。”
令湛在南涧阁里生活的日,让她终于有了安心的觉。
初时他时常忙碌,不见踪影,深夜才归,但见她每次熬着等他,几日后,大多数能在南涧阁里理的事,就都搬了过来。
没一小会儿,她就抬起脸,一脸单纯的看着他说:“大哥哥,好。”
那些王君派来的女使们也不能再随意,她不必再畏惧女使们不善的神。
真正从小姑娘手来的就一张,前半段的字漂亮工整,后半段多了几个糖糊了的小手印,紧接着是鸟的脚印。
好难懂的东西。
“……”他哑声失笑,“知知还想再试一次吗?”
少量是令湛的,多是几位师长及其学徒的。
“知知的后腰怕?”
手被他一把牵住,拉来,两只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她便顺着一起去看大哥哥的书。
“那明天,大哥哥还可以再来我的里放小宝宝吗?”
大哥哥比小时候更喜抱她。
扰的他也不能好好看书。
月底时,长老检查,见交上来的东西字迹各不相同。
“……知知,初次破,不可以这样放纵。”
又乖又的模样,真是漂亮的不像话。
……
紧接着,手腕也被他牵着拉起来,把她往外面挪了些,避开已经淫靡不堪的床面,俯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