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把我抓回来又想怎样对待我?继续帮你接客?”
“你这个神经病!”他的话语太有威慑力,让我产生如果拒绝,他真会这种事来的念。
自大自信,对方是不是人居然还要经过他认可。
“那就像你看到的新闻里面那样,你说是卖你到山里呢,还是官收购,放血,或者看你发病又没钱发疯的样呢?”
“来吧,我现在想带你回我家,说实话我现在就想碰你,帮你解开绳不要反抗,不然我发怒起来很可怕的。”我被比我小的男威胁得浑颤抖,见识过他的手段,一反抗的念都不敢升起。
“如果我拒绝呢?”
他拎住我的衣领又扯了回去,漫不经心吐最后致命话语。
“这个嘛……我有一个好想法。就是想和一起生活,多了解你。想慢慢调教非我不可,你究竟能不能抵抗住诱惑,看你掉望大坑拼命挣扎的模样一定很有趣。你这三年独自一人生活,我就在一直有个疑问,如果以后结婚对老公会是什么样的态度,是贤惠的好人妻,还是只知让老公奉献的坏女人。肯定是前一项吧。好期待啊,我每天回去都能吃到气腾腾的饭菜,对吧?”
虽然真的十分让我屈辱不堪,这个节最好的解决方式除了妥协别无选择。选择不低会怎样,照他的平时行为推测,把我束缚着丢到一边,看我发病时求他。
“我对自己很有信心,个只要交缠了很多次就会迷上对方的人,你至今都是把他们当成我才乐意的对吧,如果不给眠你只会拼命抵抗。”
浑所有力气像是一被走,我紧闭嘴唇。
无论我怎么吼叫,但丁这类人也只会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极度自我,从来不会换位思考。当我发现自己再度哭了的时候,但丁已经用手指温柔的替我拭去源源不断涌的泪。
“……不愧是你。”
不必再说,权这件事他已经好好让我领教了,我自暴自弃,突兀觉得自己又可悲又可恨,泪一滴滴砸落在地。
那么多,你经历这些事也不过是让你尝尝那些人的过往,没想到你一都受不了,所以我才说你是个要求的人,把你拉神坛虽然不容易,但一旦有成果,你就只能在我边了。”
“想让我把对方当人,那也只能是和我在一个平线的同伴,或者对手。”
除了咒骂本没有其他路可以选择:“饭那是对喜的人才会的事,你对我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我怎么可能既往不咎。你只要不玩我的记忆,我不会喜你。”
“怪不得,丹说你一个小时后才把我交给他们,那一个小时,你到底碰没碰我?”
“也正是你的眠我才会在第一次答应的,不然本不会开这个。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眠的?”
“词夺理,你这是词夺理!你们这些人就喜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事,本忽略了我也是个人这件事,我反复调刚才那番话你还是没有拿我当人。我虽然没经历那些事但我也没有伤害任何人,这些伤害都是你自顾自扣在我上的,在我的角度只能是无妄之灾,你居然说我经历这些事没什么大不了,这是教我人吗?你他妈以为你是皇帝吗!?你凭什么涉我生活!”我悲愤地踢动双想远离他。
“都在那天晚上。”
“你自己也说过我不是好人,有机可乘为什么不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