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笔帐和上次我的事一并记在脑海的绝不原谅名单里,现在暂时的低哄他只是卧薪尝胆,迟早我会像勾践一样一脑全奉还。不歉我就报复,人生在世活得痛快些吧。
如果真上他的话,就这个回应动作怕不是会让我哭一晚上。
初恋教会了我这个理,这种态度的男人靠得住吗?那个时候也是与他吵架,我哭得睛胀痛,他也只是嫌我烦关门离开,我哭着追到楼却连背影都没有见到。
“你看走了,实际上我巴不得有人养着我,现在这种生活刚刚好,但丁,以后我会黏着你,希望你不要讨厌我。”
占有来了吧?你发现自己开始神依赖了,这个时候要狠狠推开他,这就是男人所说的胡思乱想,但丁没有给你安全,要明白他所给你的,你现在所拥有的不过是过云烟。
“啧。”他转就走。
这巴掌够狠,脸颊上的撕裂加剧了报复心。如同父母嫌弃女成绩不好烧掉孩的日记本般,那是孩们记录的经历与心血,像平行世界一样的存在。
一巴掌突兀煽在我脸上,我惊讶得停止哭泣,不可思议的神。
扼住脑海里的血腥场面,转而思考但丁会有别的女人吗?肆意散发自己的占有。
他在害怕什么?怎么会有那么矛盾的人?
那天晚上但丁没有回来,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次发现自己早已深陷那虚假的温之中。
不耐,烦躁现在他扯领的小动作上:“装什么,那么简单就被打倒可不是你的风格。”
被抛弃,被践踏,留我孤零零一人。
男的想法便是伴侣越多越好,即使你年轻漂亮,像但丁那样的有钱人即使到了40岁,依然会有20岁想走近路的小姑娘扑向他,今晚他因为你心烦意乱可能不会去睡其他女人,但是你永远不了他以后。
将注意力完全放在别人上,那么别人不经意的一个举动都会刺伤自己。
还是说我这次突然的亲近让他生疑。虽然我是装的,但是心脏却真实到了疼痛,这种被践踏熟悉可亲的疼痛令我罢不能。好的,越是能受疼痛,我的表演就越是真实。
我佯装委屈捂住挨打的脸颊:“这次打我是因为昨天晚上我和你嘴?但是现在你不是已经烧了我的笔记了吗?我也没说什么,只是认输了,为什么你还要打我?”
你再次见识到了吗?关于男人的无这件事。即使你撒也绝对不会满足你的请求,因为他们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弱者。
我其实非常小心,可能并不适合谈恋吧,但凡只要察觉到一丝丝不在意便会生气,因为社会与德的束缚,以及要赡养年老父母不要惹事的责任而生生压,若不是这些,我早就把但丁给……
你不明白吗?
这样有好有坏,只是释放心黑暗的一角,人格便开始轻微崩坏了。
没错,但丁,是你想要我神依赖你的,摧毁了我最后一个好后,可要好好承担起我绪失控的责任。
居然不相信我,当我动心是不是就离你厌恶我的时候很近了。你连自己的都不清楚吗?”
回答我的是凶猛的关门声,我第一次看见他没有吃晚饭就离开。
“清醒了吗?”
“你莫名其妙打我的解释呢?” 我追到门。
“为什么突然打我,面对我的亲近不是应该很兴的接受吗?”
我抓住旁边的手机坐起来看着通讯录里但丁的号码,想要拨过去。
开号码,却迟迟无法拨号键
被轻易毁掉就是剥去孩一分的灵魂,我也如此,但这些小绪太过微不足,不可能被深居上位的人正视。
我在犹豫,是否他正在给客人调酒,我打过去会不会打扰他生意。
只有我一人空旷大宅,无人叙说,无人倾听。我没有幽闭恐惧症,也不惧怕孤独,只是没人陪伴,白天被打的微弱恨意便蹿了上来。
这相似的场景我的心境完全不同,从昨天开始,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慢慢与初恋重叠,只有恨意才能磨灭掉我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但他令你失去的却是真实的东西,你的工作,你的朋友,未来。
你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