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垃圾混玩意,那么在意我的第一次是玩我玩来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质问你第一次给哪个女人?你都不为我守我嘛要为你忠贞?!”
也许是边缘有尖锐,被砸后脑袋晕晕乎乎,伸手想要扶住墙摆正躯,没想到摇晃的视线没算好距离扑了个空,倒地的同时前也有个粉盒跟着一起掉落,里面的纸到手边。
心脏有酸疼涌上,我20岁的时候但丁也不过17岁,想到被一个少年凌辱,场比现在也好不了哪去。
觉脚踝被一只灼的大手抓住,速度极快地拖回了刚才跪的地方。因为是木地板,所以指甲抠不到里面阻止的移动。受到惊吓的我发尖叫,叫声不过三秒就被一凌厉的刀光制止。
“我不!选择权在我手上,我不是第一次也不这件事。”
“是我大学的老师。”
与他在阳台上说的话又相违背了,这个人真的完全推翻过去所有的一言一行。
“我的提议如何?我只给你答应的选项哦。”
脖上的力气有些放松,我顺势侧过,泪朦胧的视野里是但丁纠结的脸: “好奇怪,你现在突然发什么女结,得我好像先前没有洁自好对不起你一样的。我和前男友交往是那个时候真喜他,谁知他只是玩践踏我的真心。我又不是你和女生随便玩的那种人,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这个。”
即使好几次故意扯着但丁离刀远一,他总是故意把我拉回来,交缠的动作便更激烈一些。得我只能抱紧他脖仰起上半,唯恐掉去直接到背。
“意思是你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大人,现在你面前就有最好的人选,只要你愿意低,我就帮你摆平所有的烂事。你不是不相信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吗?那来等价交换吧,你乖乖留在我边,我来保护你。”
傻,求什么饶,先跑了再说。
“真嘴。”
“什么意思?!”
砍骨刀刃深深嵌木地板隙里,刀映我惊恐万分的表。
耳边是破空声,地板的震动顺着巴传到脑海。
湿黏的深耳廓翻搅,湿漉漉的瘙着。我呼,耳侧的刀面上反的脸表复杂,恐惧,泫然泣,还有沾染迷蒙的双。
“想听吗?”
着气。
会死的,只要但丁用尽全力挥舞,这把砍骨刀立刻就能把我脑袋削来。第一次离死亡如此之近,抑制不住发抖。
“原来不知你经历过这些事,现在知了好后悔。”有湿的温从后颈蔓延到耳垂,耳尖被嘴里,他亲昵地呢喃:“应该在你20岁的时候就认识你,慢慢引诱你回来主动献给我,这样这三个地方都是我的了,好想要全的第一次,还可以训练你更符合我的味。啊,好烦,我来得太晚了,都被开发完了,可惜。”
“开什么玩笑,你才是玩我最狠的人吧?”
这副板承受不住成年男的重,觉脏在但丁躯与地板之间要被压扁,腹收紧才能让我大气稍微能抵抗他的重量。
“你果然人渣,连老师都不放过。”
“我……不要。”
“那个时候是真心谈的恋,不过她和你一样不够资格我家门,被给一笔钱打发了。”说到这件事,但丁脸上涌现一丝失落,很快又被笑意所替代,继续动作起来:“后来陆陆续续的接些女生,老实说也就那样吧。”
“……”他沉默了一会,一把翻过我的掀开睡裙:“越在意就越介意。”
几乎和我同一动作,起跑的同时但丁也动起了手。膝盖跪得有些久导致脚步虚,踉踉跄跄朝门冲去,看大门近在前,后脑勺蓦地被一个钝给砸到。
随即被恶劣撞击了一,得我失声几秒。
是我摆放在沙发上的纸盒。
但丁跪坐在后腰上死命着脖制止我所有反抗动作,声音与刀一样冰凉:“遭遇那么多的事为什么还不放弃呢?天真善良的真是太棒了。所有的恶意都汇集在你这里,你还不明白吗?这个世界都在把你送到我边。”
“你要是在意我就和我结婚,接受不了就放我走,我当妇就因为我不是第一次?”我尽全力脚蹬地想要避开刀锋:“会被割到的,我不要。”
“说了不要!我不当你妇。”
“害怕的时候好紧,夹得我都快断了。”与我脸颊紧紧相贴,他依旧试图引诱我掉陷阱:“考虑如何?”
“那就答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