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搐,我恐惧地瑟缩肩膀,迅速调整反应:“那但丁,你想从我上获得什么?我什么都不能帮助你。”
“女孩。”他的回答迅速到我话音刚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之后,我咧开嘴角:“为什么喜女孩?”
“哦哦。”赞同地哈腰:“那以后生女儿。”
为表衷心,一路上时不时偷亲他一逗他开心,直到将他眉宇间隆起的山峰抚平,这才把心里的大石放。接着不停说起他喜的话题令他降低戒备心:“你看周围都是一家三,你喜男孩还是女孩?以后可以提早准备。”
但丁着眉心,对我的行为十分无奈:“虽然我没那么多要求,但你能不能找个椅坐着吃?”
“这个零现在就想吃,回去就没有意境了。”
“正因为如此,我知足常乐的,人生那么长,多验一不是坏事,劳动人民光荣。”我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所以你说我穷酸命穷开心什么的我也认。有些事并不是有钱能会到的。我的格你觉得不错,完全是靠吃苦和社会毒打换来的谦逊,我这个人非常脚踏实地,而且吃苦耐劳,就是抗压能力不怎么样。”
“我喂你你也不吃吗?”
“我说过你留来就好!不要再问了,让我一而再再而三调,再继续给我施压,我真的不知会什么。”
“对啊,就像夏天吃冰淇淋,冬天吃火锅,火车上吃方便面,在固定场所吃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游玩过程中吃到零,可以增加愉悦。”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
但丁后仰脑袋,显然不接受街边的诱惑,嫌弃地双手推开:“你知我只吃当天现的饭,而且绝不吃街边摊的。”
“不准,街边摊不卫生。”
“好,谢谢但丁~”开心地抱他一把,欣雀跃跑到摊贩前要了一小碗豆腐脑,如获珍宝捧到他面前,用塑料勺舀起来抵到他嘴边:“但丁,啊~”
我着碗里顺的汁,嬉笑着回答:“蹲着吃才香。还记得我大学自力更生,勤工俭学时,有一次搞一个星期的城展览,一天一百的日结,从早上九站到晚上九。我二话不说报名了。午饭和晚饭就和其他同学在大棚后面的路边蹲着吃老板搞的大锅菜。但丁你没有验过,劳动过后吃饭,即使在路边也很香。”
“我讨厌绪价值这句话!”
“但丁人家要吃豆腐脑。”摇晃着他的手,指了指摊。
“小棉袄。”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
他被我缠得没法,挥手让我走开:“行了,你去吃。”
“不吃。”
“好啦,开心嘛,但丁。”抱着他胳膊黏上去又附上一个吻,眨放电:“人家最喜但丁了,不会走的,你帮了人家那么多事,人家记得的。”
从明知有病之人上追寻有逻辑的答案简直是无稽之谈,所以立刻转而安抚他的绪,凑上前亲了他脸颊一:“知啦,不惹但丁生气了,我们游湖吧?晚上但丁应该还有很多安排,人家好期待的。”
他似笑非笑:“你吃个东西还需要意境和特定场景才吃得香?”
他暴喝声。
“讲了那么多,依然是个打工战士。”
“但丁……今天晚上就要回去了,想吃豆腐脑不知多久才能吃到。我自己也不会……”装委屈的声线尽发挥自己的演技。
了码,发现有卖豆腐脑的小摊贩,立刻决定化悲愤为,吃东西转移注意力,早上因为他的事没怎么吃饱,现在打算吃小零来垫垫肚。
“所以但丁,让人家吃嘛,你不准我会充满遗憾的,我知但丁最疼猫猫了。”
“噢,那我独享了。”不和他过多掰扯,大大方方找个路边蹲来开动。一般这种动摊贩不会置桌椅,全靠客人边走边吃或者找个地方坐。
老实说快憋屈病了,被打不仅不能骂不能反抗,还得嘻嘻哈哈上去,我到底是怎样持一年的。
“不会可以学,实在不行喊保姆给你。”
又来了,那副可怜我的神:“我真的……想不到你的打工经历那么丰富。”
“但愿如此。”他的脸终于缓和来。可我一都不敢怠慢,了船依然紧抱他的胳膊摆讨好的样。
我觉自己就像是接盘侠,富二代玩够了,找个门当对共同经营的伴侣,对我死不放手,因为我提供着绪价值。”我小声嘟囔,可没想到但丁耳朵尖,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