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知挖耳勺摆放位置,所以很轻松帮但丁搞定了。但丁全程享受,接着嘟起嘴撒:“浑好累,肩膀好。”
“好,你等等。”我清了清嗓,开始唱老歌。
“我拌了烧茄,你知烧茄吗?把生茄和青椒放在铁架烧,然后撕碎加蒜末和辣椒粉,我拌得很香。”连忙跑回餐厅,拿起菜朝他炫耀。
“噢。”
过程因为太安静所以打算哼歌助兴,刚起个调没两句,上被但丁制止。
收拾好一切坐回沙发,他枕在我上,就像上次我帮他采耳。我上明白了,低询问:“要我帮你采耳吗?”
“嗯。”
快没气了,赶紧用咙接着发声,憋得我提不上气。
“不错。”
但丁哼笑一声:“你越来越像老妈了。”然后照我说的方式吃去。
看到我碗里的蔬菜顿时嫌恶地皱起眉:“讨厌吃素。”
原以为他上就腻了,结果居然三碗饭。我看着空空如也的饭碗哭笑不得,偏望向因为吃撑躺在沙发上休息的但丁:“憨吃那么多碗什么?”
“好。”
但丁非常自信的哼唱几句,是我不喜关于老歌,歌词关于男人的梦想。
工人放好所有箱就安静退了去,但丁地面:“你检查一,自己收拾净,明天我叫保姆把纸箱拿走。”
人比人气死人,这个男人怎能比我肤还白皙。清理完他的脸,就开始顺着他的逐渐摩,游走到脸,又到肩膀。对于男格来说应该比较吃劲,所以我用力还算大。但丁被得很舒服,时不时发哼唧的声音。
“试一嘛,我了其他有肉的菜,就这个素的,尝一,就一。”死缠难打凑近他将撒运用自足,眨可怜兮兮地请求他。
“饭吃的,两个是绝。”我把一碗饭到他手里,促:“快尝尝。”
可能是吃饱泛起困症,但丁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翻个冲我喊:“洗完碗过来陪我。”
“你是狗吗?”
但丁成功笑泪,毫不留指问题:“五音不全,脸都憋红了,唱不上去就别唱了。”
“难听到我都分神了,我是五音不全的话,你完全不在调上。”我扯一丝耐人寻味的嘲笑容:“咱两半斤八两。”
他拿起筷夹起一小块准备放嘴里。
“……咳咳咳!”
就像麦克风试音,以啊声为慢慢降调。
“你懂什么,那是我随便哼的,和认真起来的时候不一样!”
拍我大的手顷刻僵住。
手盖住他的嘴期望阻止他说话,结果摸了一手油。
之后脱西装外套,上楼换了我熟悉的休闲装楼来:“,今天什么菜了?”
“我累了,这次就当的好。”
“你行不行啊?”但丁蹙眉,已经看到他在忍耐笑意。
“噢~那你认真唱几句我听听。”
“你脸上油好厉害,油腻腻的不去手。”将茶几上我时常备用的湿纸巾来,耐心帮他拭脸清洁。
他故作委屈,有样学样模仿起我撒的嘤声,拖了一长串,压无法想象一个男人发这声音我是怎样忍着浑鸡疙瘩不揍他的。
“我上次接到你叽叽叽叽哼歌的功力,有了阴影,别唱了,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他脸上呈现不屑。
他骂了句脏话,右手上移想来掐我的脸,不停作乱。我扭躲过他的攻击,只要手过来就张嘴咬追着他手咬,让他退两难。
调起得有,唱到音破音了,我为了面佯装镇定咙:“调没找好,等我,啊,啊。”
小品,我在那个租屋知自己住不久,所以本不喜买很多东西堆积,免得搬家的时候难,现在倒是得偿所愿。
“行了,我帮你摩。劳烦您免开尊,我受不了。”
静静惊讶地盯着他唱完一段,还愣愣回不过神。看到我的失魂落魄,但丁上位者可怜位者的怜悯行为,拍拍我的:“别灰心,稍微练练会步的。”
我死要面回击:“嫌我唱歌难听,那你倒是唱给我听听看?我想知你的声音是不是天籁。”
遨游天际的灵魂回到躯壳中,我一言难尽:“好难听……”
他本来想回答我,结果一张嘴就打了个饱嗝,立即逗得我笑声:“哈哈哈,你打饱嗝了,有那么好吃吗?还嘴说什么不错。”
“……你这家伙,该不会想让我帮你摩?”
“现在就唱。让我们的笑容,充满着青的……”这次可以顿一会深气,将气从丹田发到鼻腔:“骄~~!傲嗷~~!”
“让我们的笑容,充满着青的骄~~~”
“谁像老妈?你要这样说次我新菜你休想吃。”看到他吃完第一,又夹了一筷,立刻心满意足坐到他对面邀功:“怎样?我就说这是我的绝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