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可我对他们一无所知,本不知哪里得罪过那么可怕的一帮人。
在车厢里被男人的味覆盖,觉度日如年,颠簸不知多久,只有通过引擎声和窗外的风声来猜测方位。
车转了很多圈,而且行驶过的路从原先的平整过渡到坑坑洼洼的烂路,颠簸的也和惶惶不安的心相同,七上八。
过了许久,终于受到汽车减慢速度停。
我还是被推去继续押着前,不过好像上了很多层楼梯,直到听见掏钥匙的声音,才惊觉自己可能已经被绑到了大本营。
通过推门声判断推开了三扇门,最后一把将我脑袋上的麻袋鲁摘,闷得发慌的得以息。
眨了眨适应当前昏暗的环境。
这是一间大概二十多平的小房间,家徒四。上灯光昏暗,我面前只有把木椅,有个壮的胖正坐在上面翘着二郎俯视着,瞧见我迷茫的深,轻蔑又狰狞笑容:“你好啊,小女,知不知我是谁?”
摇了摇。
“对你来说确实是第一次见面。那我提醒你一吧,”他挠着巴:“你男朋友但丁,把我和我兄弟打了一顿后又送我们蹲了15天局,这件事你有印象吗?”
这个人……该不会就是但丁所说的……
惊恐地睁大,他对我的态度变化显然十分满意,站起走到我面前,猛然一脚踹到我腹。尖锐的痛立刻传到脑海里,胃里也开始反酸。
捂着肚呕不止,但还是能抓住我想问的话。
“你为什么会知但丁和我的关系?”
胖咧嘴嘲:“你妈拿你相片给我们看过,想不知都难。”
又是她!又是她!
“不知你那小男朋友发现你落在我们手上会怎么样?看他愿意拿多少钱来赎你吧?”他不怀好意地嘴唇:“妹妹,你知不知断人财路是缺德的事。”
“这算哪门财路,传销只有脑袋不清醒的人才沉迷其中,也就骗骗你们这种年龄大的。”
“怪不得,你妈说你死脑筋。算了,不明白就不明白,但是你男朋友揍我们的仇是一定要报的。”他像是猜到我会这样说,挥手叫来门外守候多时的其他男人,大概有七八个。
其中两人就是把我从宴会上绑来的家伙,我有不好的预。
“好好照顾这个漂亮妹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