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叔那边麻烦你说一声。”
“行,不过你把这个人打得也太惨了,不太好交代。”警察有些为难。
“有什么况你叫蔡叔找我就行。”但丁留最后一句,将这个现场交给他们善后置,过来小心翼翼地抱起我,慢慢走门。
途径好几门,路过大厅时,我看见和众人一起蹲在墙边瑟瑟发抖的妈妈。
最让我心寒的就是她的愚蠢。
一般遇到了一心沉沦这种事的家人,作为亲属首先要耐心并持之以恒的劝说,我和她虽然关系不怎样,但持着给钱和打电话劝导,结果换来的是得寸尺。
这本来不关但丁的事,我依然请求但丁冒险端了这里一次,却遭来报复。
都已经蹲过局,为什么还如此执迷不悟?
断绝关系吧,不要再被人拖泥潭里了,好言难劝该死鬼,每人自有自己的命运。
我累了。
苦苦持的人定胜天这个理也就适应在相信这句话的人上,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到。
“但丁,抱我去那边,我想和我妈最后讲两句话。”
“当务之急是送你去医院。”
“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说了,但丁,我想和我妈断绝关系,永不见面。”
听到我这句话,但丁沉默着调转方向,叫警察喊妈妈。被叫到名字的她还一脸不知所措,颤颤巍巍走到但丁面前。待看到他怀里的我凄惨模样,被震惊得目瞪呆。
“妈,看到我这副惨样你满意了吗?”沙哑的咙幸好还能拼凑完整的句。
“我……”她语无次。
“从小到大我都被所谓的忠孝仁义德礼仪这些东西所束缚,好压抑啊,你是怎样学会一边骂我是没用的废一边希望我大事的。又想让跑又不给吃草。生一个孩到底是为了什么?因为是你生的,所以你主动地狱我也要陪着你一起去?”讲着讲着,没想到额的血嘴里刚好呛到咙,我咳血沫:“我这条命在你看来值多少钱?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所以活该被你这么糟蹋吗?三年前给了你我在酒吧赚的钱,一年前给了你所有的积蓄,这些钱够不够把我这条命从你手里面买回来?”
“以后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不认你这个妈,你是个愚蠢又自大的害人。”
但丁隔开我和妈妈,轻言轻语了一刀:“她和你就隔了一个房间,你在这边上课,她在那边被凌辱。”
“我没想到……”
“闭嘴,你以后怎样与我无关。”我阻止她的话,扯了扯但丁衣角:“我们走吧。”
但丁抱着我在妈妈惊愕的神里转潇洒离去。
门楼梯才发现周遭的环境非常陌生,好像是个废弃的小区。
这个小区看起来有些年,怪不得没装防盗门。
所在地区偏远,估计他们还以为但丁找到这个地方得好久。
万万没想到但丁给我带了定位手表,这是他们的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