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过后则是恼羞成怒,我翻过正准备斥责对方来不敲门,刚好和但丁笑意盈盈的脸对上。
床确定门已经关好,再慢慢走回病床。拉起被盖到上,才隔了没多久,这种事居然手都紧张得发抖,顺着病服双间,轻轻摩起周围。
脑海里回忆起和但丁在床上的滴滴,忍耐不住叫声:“但丁……”
“和我的关系还用得着敲门?你太沉浸其中了才没听到我的脚步声。”他边说边近,捧住我的脸吻上来:“我这一个星期也很想,忙得除了睡觉就是连轴转,忍得都快爆炸了,再叫我的名字?”
的被突然被掀开!
中指尝试伸一节,没有痛,经历过但丁肯定不会对一个手指到抵,里面温湿,指向上勾了勾,竟让我地抖动。
他坏心地凑近我的脸,与嘴的距离只有一厘米,气到脸颊,就像用羽瘙,我难为的低回答:“也就一会。”
他挑眉坏笑:“我很庆幸早来了,不然看不到叫我名字自那么棒的场面。”
但丁是怎么来着?光是抚摸面就能湿吗?自己抚自己,大脑早已知手会去往何,所以本没有惊喜和刺激。
叫着他名字似乎更有快。
坏事被发现的恐惧霎时笼罩心。
对上本人,脸颊顿时到羞耻而发:“你为什么会来那么早?”
“被我打断了?”
“但丁……”
在我抚,乳肉周围开始发,需求更加猛烈。我夹住前后摩,把右手伸去以中指轻轻勾,未曾想真的勾了。心不自觉嘲笑自己,这副看来真的被调教得很好。
疼痛的酥麻蔓延到乳肉之上。放了更加方便的抚,索解开病服上衣纽扣完全敞开,两只手分别服务一边,轻柔慢捻。
“那我帮续上。”
以前还在租屋时基本都是用小的。
没有把鼻梁骨打断,仅仅只是血。如果他们再丧心病狂一些,用剪刀划伤我的脸,我就真的一辈毁了。
“但丁……哈……”
“……”
“……嗯。”
一想到他就变得更加柔,鼻息也加重了。
咬着嘴唇避免发奇怪的声音,利用中指和大拇指起右边乳尖戳旋转,在它立时向上拉扯,利用指甲稍重地挤压凹。
会是谁?医生还是护士?这个样暴在她们面前就太糟糕了,来也应该敲门的。
“一个星期就那么迫不及待,这辈看不上其他男人的。”意识已经被望占领,随便他怎么说,现在只想赶快和他纠缠在一起。
“想着我都湿成这种样,在我来之前自己了多久?”
“嗯,伤还没好,可以吗?”紧要关他抱着我呼哧呼哧地气,手一直在背上不老实地游走。
顺从地让他脱,看到我上的青紫,他又一副于心不忍的表,不过还是望占了大,跟着脱。
好不容易分离一秒,我叫了他一声后又重新被堵上。
现在让我徒手真的不太擅长。但丁监视了我那么久,知我有这个癖好,所以才早就准备了那么多吧。
熟悉巨大的快铺天盖地,双缠上他的腰。
“我没听到敲门声。”
“也是。那我小心,不能磕到脑袋。”
他将就着我敞开的病服直接上手捻,将蓓其中。
想象他在我上沉迷其中的表,手指也开始模仿着前后运动。
为了不疼,首先应该让里面湿,那从抚自己开始。
输完等护士离开,我看了手机确认时间,刚好午五,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吃饭,趁没人的时候,那我是不是可以抚一自己了。
他衣冠楚楚,此刻却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直接把我扑倒在床上深吻,急躁的行动间能觉到对我的渴望。
“想着我在这种事?等我来了再满足你不也一样?叫我名字叫得我的心都化了。”
“唔!”
埋在他的脖颈反问:“到这个地步你能停得来?”
如果是但丁的手……
这一个星期除了看电视没有其他活动,也没办法解决自己的需求,天天度日如年。现在终于可以放纵些。
“反锁门了吗?”
他的十分艳丽,裹着时湿柔,然后用牙齿轻轻的咬,就像这样……指甲从两侧挤蓓,疼痛和快袭来,我舒服地漏小声呻。
是我想念中的,缠绕着我不放开,唇与唇间,温与温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