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把“命”字喊来,已把脚上的丝袜脱了她老母的嘴里。
“妈,你很嘛……”我啧啧地赞叹着。蒋妈被四足朝天地提了卧室,扔到床上。我和青和麻利地用几双长丝袜把她的手足捆在了床拦上。
“妈,让儿给你宽衣解带吧,哈哈!”
“不要罗嗦了,把她到床上去!”我打断了的话,三个人一使劲,就把蒋妈提了起来。蒋妈拼命挣扎,一只鞋踢掉了,衣服被拉到了,发髻也散了,长长的发披散来,拖到了地上。
我淫笑着,把嘴贴到丈母娘的脸上,吻着她丰腴的面颊,嘴唇,咬着她的鼻,耳垂和脖上的肉,着她个不停的泪,把埋她的长发里。我用手摸着她赘肉堆集的腰和,解开上衣的扣,把衣服掀到捆住的双手,抓住乳罩的带用力一拉,带短了,乳罩落了来,一对膨大的巨乳顿时蹦了来。
吃晚饭时,蒋妈还骂个不停,我听得咬牙,心里说等会儿就剥掉你的假面,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吃完饭,我说妈,你来一趟也不容易,我们要送东西给你个记念,说完给使了个。就把她儿叫上,假装屋去拿东西。蒋妈以为是给她钱,珠一转,象是想起了什么,一副兴的样,嘴里却说她不稀罕几个臭钱,她女儿去拿的钱都是脏的,有些事要想让她不说去,最好乖乖孝敬她一辈。她还没罗嗦完,和青和已悄悄摸上来,一人扳住了她一只胳臂。
等蒋妈气冲冲地回了房,就低声埋怨我,说我把事搞糟了,她妈这一回去,难保封得住,她和她儿的丑事很快就会闹得沸沸扬扬,她还有啥脸见人,又不能求她妈什么,一求不就不打自招了吗?越说越气,泪跟到。她说幸好没喊还没喊女儿上来,要不是她多长了个心,她一家人就全毁在我的手上了。我要想不个办法把事摆平,她妈一走她就楼,更不要说在她女儿上打主意了。我想了一,笑着说办法是肯定有,就是你愿不愿。说只要能把事摆平,杀了她也愿意。我说没这么严重,本来是看你妈独守空房五年,肯定容易上手,先和你妈培养,再和她上床,这样更浪漫,没想到她那么假正经。现在必须辣手了,不你妈愿不愿意,上床整了再说,到时生米煮成熟饭,她想说都不敢说。但你和你儿要全力帮忙。想了想,叹气说只好这样,收住了泪,骂我咋那么哦,连五十多岁的老女人都不放过。我在她上了一把,嘻笑脸说我就是喜老鸡,象你妈那么香艳的老鸡,把她炖烂了才是真功夫。
“妈……不是女儿狠心,我也是被你得没法了……”哭了起来。“你心也明了,我和你外孙青和上过床了,我也是被着这样的呀!……你要说去,女儿我,我就只有楼的份儿了……你不为我想也要为青和想啊……妈,只有给你说对不住了……”
“妈,你也不要怕,你回去到乱说,我们还活不活哦。你对我们不仁,我们可不能对你不义……我们都是你儿女,都你哈,都想向你表示,解除你独守空房的苦楚,让你余生过得丰富多彩,哈哈哈!”我大笑着扑上去,抓住丈母娘两条乱蹬的,把她抬了起来。
“青和,去闻闻你外婆的鞋。”青和从他外婆的脚上脱只颇为时髦的半跟鞋,扣在脸上,鼻深埋鞋里,使劲地嗅着,着足底和脚尖,革和脚的味刺激得青和兴奋不已。
蒋妈又羞又愧,猛烈地扭动。我叫赶快脱光衣,蹲在她老妈的上方,往一坐,大的阴正压在她脸上,让她动弹不得。蒋妈的鼻在女儿的阴唇里,烈的臭味熏得她几乎昏死过去。
“哇噻!”我惊叫了一声。“老婆,你老妈真是个波霸,比你的还大!我你,唔唔唔……”我一住颗棕的,用牙齿咬着,旋转式的动,双手抓住乳房,上左右地动,搓。巨乳的乳晕几乎占了三分之一的面积,乳沟在我手的运动忽深忽浅地变化着。
“群芬,我是你亲娘,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还不放开我……我要喊了哈,救……”
蒋妈说有事要回贵阳,和我都劝她不要走,但蒋妈不听,反过来对女儿好一顿臭骂,她虽没抓到真凭实据,但言辞中的意思很明显,了天理不容的丑事,把她家十八代祖宗的脸都丢净了,她没有这么个婊都不如的女,说完后恶狠狠地盯着青和。瞠目结,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我看蒋妈抓起事先收拾好的行李就要走,赶紧拦住她,说她实在要走我们也不留,但现在时间晚了,不好买火车票,明天一大早我就送她到车站,说完抢她的行李就提回她的房间。蒋妈没有办法,说她明天六过就要起来走,我说好好,我一定准时送她。
“你们……这是啥……”蒋妈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