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萦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望,抵着她的额询问。
“不觉得……恶心吗?”
徐萦气笑了。
“江景安。”她咬牙切齿的叫她的名字。
“你知不知你现在有多好看?”
好看……?
江景安眨了眨睛,脑袋里乱成了一片。
小时候,母亲每次看到她的,都会嫌恶的骂一句恶心。就连母亲请来照顾她的女佣也是一样,小时候夏天她觉得,偶尔挽起袖都要被女佣提醒。
“少爷不要把自己恶心的来。”
青期后,江景安渐渐发育了女特征,母亲发现之后就让女佣用布条狠狠勒住她的,直到她连气都有些困难,还刻意控制她的饮,以免她隆起更的弧度。
渐渐的,江景安习惯了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习惯了穿束,更习惯了其他人对她的嫌恶和辱骂。
就连她自己看到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破坏。
这才沾上了训诫的瘾。
的疼痛,似乎能减轻她的罪恶。
徐萦为什么会夸这样恶心的好看?
徐萦不知江景安的过往。
在她里,江景安手长脚长,样貌有着雌雄莫辨的,即使消瘦了些,却仍是天生的大人,仅仅是看着都会让她生从未有过的念。
于是不再压抑自己,伸手分开了江景安的。
没想到江景安突然神剧变。
“萦萦……别!”
徐萦已经看到了。
分开的双间,女孩最的地方,落满了鞭打的痕迹……胀紫黑着,没什么发的颤抖着,大小阴唇都因为过度的惩罚而外翻着,就连最里面的花心也是一片淤紫伤痕。
怪不得训诫项目里有鞭刑,徐萦却没在江景安上发现什么鞭打的伤痕。
原来……是罚在了这里。
江景安颤抖着想要合拢双,却被徐萦住了轻声呵斥。
“别动。”
这样的伤……江景安刚刚是怎么行动自如的去给她开门的。
不对……两天一次的刑罚,持续了七次,她这近半个月的时间……都是带着这样的伤走路吗?
徐萦心疼的要死。
她甚至不敢碰。
“景安,为什么?”
江景安神一片灰败,哑声开。
“很恶心,是吧。”
母亲最深恶痛绝的就是她的。
还可以用勒平,可却清晰的昭示着她的别。
江景安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惊慌失措的去找女佣询问,为什么她面会血。
女佣报告给了母亲。
母亲那次发了很大的火,让女佣把她在地上分开她的双,穿着跟鞋的脚踩着江景安的腰,随手取了鸡掸,用把手狠狠责打她血的隙。
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母亲都不曾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