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她的眶红了一圈,泪浸得神湿漉漉的,但她忍耐着泪没有落来,又伸手推了他一。
“分开一。”他轻轻了她的膝盖。
这时,一滴泪落在了他的手背上,很快第二滴、第三滴,全砸了来。
一……好吧……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但她没有动。
的时候是趣,现在却让她充满了屈辱。
虽然的时候,她被打过屁很多次,但那时候和现在是完全不一样的。
“伊斯特尔跟你又不一样。”元枝嘟囔着,又觉得自己的肉好像贴到他手臂上了,立刻挣扎起来,“你放我去!”
这次他放开她了,她一站到地上,就闷往门那边走,想从卫生间去。
清脆的拍打声在卫生间里格外清晰响亮,元枝难以置信地回看了一――海利昂刚打了她的屁!?
他发誓自己并没有很用力,因为她的屁都只是一红。
海利昂打去的那一瞬间就后悔了,因为她挣扎得厉害,他又不敢太用劲怕她受伤,于是手快过脑地就拍了一。
元枝知自己和他力量悬殊,如果他不放她走,那她就肯定不去,所以她只能用沉默来应对发生的一切。
他抬起,只能看到她垂的和被泪浸湿的睫。
海利昂动作轻柔但是很迅速,很快就帮她把小腹上的字迹净了,接着要大侧。
“让你放开我!”她不愿意回答,挣扎得更厉害了,双手一直推着他的肩膀,不知到底是在跟什么较劲。
海利昂快步走过去拉住她,然后不顾她反对地又将她抱在了洗手台上坐。洗手台上他垫了一张巾,所以坐在上面不是很冰。
他有些手足无措,看向元枝。
他不知现在该说什么,看了元枝两秒,微不可闻地叹了气,然后拿起一旁的酒和棉花,低帮她拭起来。
看她不吭声了,海利昂不免心里又有泛酸:“怎么了,我写的就骂我,他写的你就没反应?”
可对元枝来说用不用力都一样。
他来时在卫生间设置了结界,不然估计伊斯特尔听见里面的动静早就冲来了。
海利昂十分确定,如果让她去了,他就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了――毕竟那个灵还在外面。
海利昂知她还在生气,他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先个歉,说什么先哄哄她……
“哪里不一样了?”他却完全不顾她的挣扎,手臂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将她继续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