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棒杵在里,阴缩不回去,半不地卡着,即便一宿没睡,这种状态也是不可能睡得着的,方语躺在沈知墨怀里,瞪着睛盯书桌旁的座钟。
“知了,知了。”
叮铃叮铃。
“真像我妹妹似的。”沈知墨很是珍惜地吻了吻辫尖儿,方语怔住了,搭在板凳上的拇指开始收紧。
大量瞬间呛气,方语咳了起来,脸却被摁得更深,卷扎得脸上又又疼,自知逃不过,只好拼命去咽,温的花噗嗤噗嗤了她一脸。
沈知墨心很好,蹦床一溜烟跑了去,几分钟后端着脸盆回来了,掐着方语的颈将小脸儿一通,得红红的。
肉棒被连汤带地离小,方语刚要松气,脸上就承受了新的重压,鼻尖陷卷曲的丛林,一呼,郁的味便侵五脏六腑。
不行……本没力气站起来……手和脚连抬起都费力,腰更是得像没骨。
沈知墨了,完,她又在方语可怜巴巴的面颊上蹭了个净,接着翻仰倒回床,脯上起伏不定,方语乖乖等着沈知墨的余浪过去,好求她解开各种束缚,没过多久,旁边已然传来安稳的呼声。
“是,太太。”
屁被抱住,没躲多远,就被拉得更近,深深一撞,到腔的肉膜。
“唔……”方语把脑袋放开的臂弯里。
“张嘴……”
……的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住阴,啪地撞击到,泪滴刺眶,方语扭动着腰向后躲。
她带着疑惑去看,那张丽的脸,只剩兴奋到扭曲的神。
“啊……”
她着抵到,还未,那截玻璃已经传递了两人的温度。
要坏了……方语还想躲,omega的攻却更加激烈,抱着她屁怂个不停,阴被迫在甬里,推拉间玻璃棒也在动,好疼……外边得要命了……里边却是冷的……蠕动的肉挤压着本就撑胀的肉棒,时不时狠缩几,得方语几近窒息。
沈知墨一折手臂,将方语卷自己怀里,方语胆战心惊地向上瞧了一。
“你不想?”
“走了,要迟到了。”不过沈知墨没给她太多愣神的时间。
没睁……
“放去了?”
知墨握着方语肩膀摆了个她躺着最舒服的姿势,将枕了去。拴好的狗,她想怎么摆都可以。
“不用去了,我晚上回来自己收拾。”
“贱狗……”声音沙哑了。
“我帮你梳。”
鸡叫过三次,阴快要被得没有知觉,方语无力地躺在床上,只有跟着omega的动作摆动,肉又是一阵狠缩,方语咬住枕巾,却没等来温的。
沈知墨用手扒开而的花唇,里面的,方语张开嘴,无意间向上了。
闭着睛,也能讲那么可怕的话吗?
走路是没力气了,只得沈知墨搀着走,候在院儿里的丫鬟见两人一起来有些吃惊,但还是垂了预备房收拾,沈知墨叫住她,
她扶着方语来到梳妆台前,捧着乌黑的秀发扎两条学生辫,顺给自己也扎了个相同的发型。
大了一圈……用着更舒服了……满满当当撑开肉褶皱,得她合不拢。沈知墨掐住方语的腰,埋去咬,在一片青紫中覆盖上新鲜的红。
滴答滴答。
过了两个钟,沈知墨方才悠然转醒,替她解开束缚。
“嗯……要去哪儿?”
她尝试床,脚刚一挨地,她就坐回床上。
“…接……”
两人经过时似乎有微弱的铃铛声。
丫鬟摆了摆,大抵是听错了。
“哈……”
“还敢不敢乱了?哼……狗鸡巴……”
“赏你的……要……好好吃去……”
“再吵……就再你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