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婆娘，老跟你讲话呢！”

        “找找找！一天找不完的人！她去哪里！永辈别回来！”

        “我知。”

        “你别以为我不敢打小孩！”沈知墨一把住棍，拉得於思于一个趔趄。

        “我跟你讲正事儿……”

        “小，可要去找？”一同跟的女仆问。

        “你为什么帮我？而且，你有什么办法？”

        医生推了推睛架，“教堂和修院也？”

        “别烦我。”沈知墨一抡胳膊将棍甩飞几丈远，正好砸到轰山炮背上，轰山炮亢地尖叫了一声。

        她声音很大，嚇得另一位正拿着听筒的女仆不敢过来，沉默了片刻，沈知墨降低声音对那位女仆问:“有什么事吗？”

        “畜牲！”她骂。

        趁思于去捡棍，沈知墨了门，半个钟后，晚饭好了，她去院里找人，发现驴和小孩都不见了。

        “什么事？”

        今生的缘，也要今生续。

        沈知墨从床上站起来。

        她不愿抬，一棍抵住她的脚尖。

        “你看你寡凶，难怪不得阿语不想跟你过……”

        “好好好，你等着瞧。”

        沈知墨踏步要走，棍横到前，“莫慌，你听我说完嘛……首先说好，我可以帮你找娃儿，至于阿语，想不想跟你是她的自由，你对她又不好，我看缘分就到这里了，有撒事，辈算嘞……”

        虽然摔痛了，思于倒笑起来，“嘿嘿……我还以为你不说怪话……”

        轰山炮打鼻孔了气，扭过脖懒得与她计较。

        第二天，沈家的佣人通通被遣到了十字街，沈知墨也跟着他们找，奉安的修院不多，难就难在外人只能到前面，不到偌大的后院。

        “屁相的正事！”沈知墨突然松手，思于一摔了个屁墩。

:“沈，别担心，方小带着孩走不远。”

        “你给我念过画画书，我一向有恩必报，而且，我也想阿语了……”思于学着她的语气围着她转了一圈，棍踢踢踏踏打到脚上，沈知墨再次烦躁起来，“你不给我添乱就算好！”

        沈知墨低继续朝前走，一童声叫住她:“嘿！坏婆娘！”

        她灰土脸地回到家，穿过院时，轰山炮站在凉亭的阴影里狡猾地斜睨着她。

        多次交涉无果后，她放弃了，忙活一天，又是白忙。

        “小……傅长请您听电话。”

        “上学都留意着，启事也挂了一个多礼拜，哪里都……”

        棍又被抓住，这次思于先松了手，“逗逗你，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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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你来不来就是报仇报仇的……哪个敢跟到你……”

        它本来就是畜牲。

        “我可以帮你找阿语，他们不让你去是不是？而且你也不晓得阿语在哪一家，你安心，我有办法。”

        “你都找过了？”

        “我不信辈！现世仇现世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