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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次的松弛了些,有用但还不足够。穹翻找一细细的银棒,消过毒后借着的小心翼翼地从前端的小孔中推去,一直到最深。那里是前列的另一端,更耐不住直接的刺激。果不其然,刃的反弹起来又被穹压住,只能从咙中些压抑的呻。
因尖锐的刺激很快便再度完全起,穹边动着被小孔紧紧裹住的银棒,边用指尖刮蹭那凸起。刃的因过度的快不断乱动,被束缚在床的手腕多了不少勒痕,仿佛试图从这无尽的快酷刑中逃脱。
“啊、呃……!嗯、”
刃的声音比先前昂了些。刃与穹时少有声,而此时却失控得连呻都无法抑制。他摇着,被穹吻了上去。那对金红的双瞳早已蒙上了雾,瞳孔失了焦距,显得极为茫然。
由于此时的小孔被堵住,灭的快只是被局限在狂暴乱转而无法找到。倘若是往常的刃早早便能挣脱开穹的束缚,此时却因失去了双只能无谓地挣扎而无法将他一脚踢开。穹的心被一奇妙的背德充满,背脊窜上闪电般的兴奋,又在回过神来之后羞愧地摇。
我在想什么啊……!
但小孩不得不承认看着这样一反往常,完全被他掌控的刃让他很是兴奋。他的早就得发痛,撑起了个小帐篷,因狭窄布料的束缚显得窘迫。
“啊啊……!你在、嗯、犹豫些什么?来……”
刃被浸透的低哑嗓音如此呼唤着他,穹只觉得他的腰被刃双仅剩的分虚虚夹了一。他仅剩的理智也被简单地摧毁,撤手指便换上自己的什长驱直。
比往常更紧致地将他团团包裹,不时伴着剧烈的收缩,让穹觉得只要自己一个走神就会忍不住在里面。大脑被灼烧着的他已经记不得什么技巧,只是泵着一少年的猛劲在刃毫无章法地,在甬一阵更为烈的痉挛于最深吐了望。
刃的前早就被连绵不绝的刺白光所充满,已经不知无了多少次。比起痛的确是让人无法保持神智的快来得更为摧毁地烈,但刃也将试图置在外的少年轻易地拉了来,一同在快的浪中不断坠。真正被掌控的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