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对红得有些恶狠狠的眸,很想回答还没玩够,但玩过了之后怎么想都会被对方狠揍一顿。这倒也不是他这次的目的,便也有些遗憾地从被他磨的阴离开,转而一气方早已迫不及待的肉,便是一杆到底。刃仰起脖发不成声的悲鸣,温的大大在穹小腹,双夹住穹的腰不断颤抖,明显是又了。
刚去便被的肉狠狠一,穹虽不是很好受,但此时更想调戏他通常沉默寡言的搭档。他伏,无视了因位改变得更深导致又是一阵痉挛的,在刃耳边轻喃:“刚去就去了呢……刃的好。就这么喜我的这东西吗?”
说着还有意地在深研磨,有意无意地碰着。刃的颤抖得更加厉害,但他并未坐以待毙,而是猛地把穹的扳过来,随即恶狠狠地吻了上去――好吧,比起吻更像是撕咬。穹以为他的嘴唇要被撕块肉来,实际也的确尝到了从他唇溢的血腥味。
唇待到两人都气吁吁才分开来,在两人之间挂起一条淡粉的银丝。穹摆些委屈表:“刃叔你对我好凶。你把我嘴唇咬掉块肉,之后我怎么去见妈咪?”
已经长大的青年也就在向他撒时还会喊叔,似乎揪准了要让刃觉些羞耻心来。刃觉得这小孩真是可又可恨。若是银狼知,怕不是又会摆一副无语表:还不都是你惯来的!
刃笑了,笑容像是阴犯了似的狰狞。“这种时候你还敢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女人?”
……好吧,再犯贱被吃掉的就不仅仅是他的血肉,怕不是穹整个人都要被他吞了。穹讪讪地缩了缩脖,乖乖起比先前降来一些的。虽然不正常生机能,但那最深的仍旧会在主人动时降来试图把包裹去,再让那东西满一的。已被多次过的在很快敞开小,方便小孩毫不客气地把畸形的袋得满满。
穹在刃的横冲直撞,一次次地将其塑造成他的专属形状。刃因过度的快不知何时已咬住了穹的肩膀,指尖在穹后背无法控制地划血痕。此刻那份疼痛也只能成为兴奋的化剂,穹在汁淋漓的大肆,最终在肉死命的绞将尽数在刃的。
刃未受抚的前端不知何时也了,与大量的混在一起将他的小腹搞得一团糟。虽然还想在那再待一会儿,但想到接来的事后理穹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