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咙中发满足的呼噜声,他摸了摸自己被满的肚腹后在床上来去,似乎是在依据本能为了更好地受。
——然而,谁又能想到分明喂饱了的黑豹会在隔了不过一天的夜里又摸青年的被窝,用被浸透的兽瞳注视着青年呢。一切似乎尽在不言中了。
而待穹缓过来时那只雌豹已经趴在自己上翻着白失神了。耳朵低伏着,阴过一次后现在正往外淅淅沥沥地着,前此时也在断断续续往外吐,别说是穹的小腹连其的床垫浸透了大片。而那张俊脸此时早被生理泪涎鼻等糊得一团糟,连脆弱的尖也吐了来,看不丝毫平时那危险大型猫科动的样。像是被完全服了的雌兽。
而当事人还未从的余韵中缓过来,又被恶劣地掐住脖,激烈收缩着的肉被地拓开,凶猛的大型猫科动此时像只被熟透的小猫咪般珠上翻,在气被挤压着的况挣扎着发破碎的淫叫。而那汁四溢的肉壶此时仿佛变成了坏掉的龙,在窒息与被猛烈撞的灭快中源源不断地汁,在被如此烈的招待穹也痛痛快快地将那渴望被播种的最深。
……行动力也太了。穹心飘过一长串省略号,但倒也预料到了对方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自己去上班。于是他也自甘堕落,陷回柔的床铺。哪会有人放着恋人和床铺不宁愿去上班的呢!就算有想必也已拿到十级阳痿证书。
最终结果是被榨了一夜的穹神萎靡,而成年人的悲哀之就是即便被这么折腾第二天也还是得早早挤地铁上班。穹听着手机闹钟响个不停,在被窝里挣扎了一会儿,刚打算起关掉开始新一天,他的便伸过来一只手拿走了那只手机,布满伤痕的修长手指一通敲打又放回了床柜。
而穹看中的是在刃后颤动着的尾巴。他摸索着对方的,随即抓住那灵活的棍状从一直到尾尖。刃的几乎是与此同时便开始大幅颤抖,包裹着穹的肉激烈收缩,在彼此的小腹上星星白,同时发一声带着颤的悠长吼叫,明显是过了。有了心理准备的穹忍住了这一波快浪,随即掐住对方的腰,在咕啵一声把自己的深深刃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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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居临地看着他,“受不住你可以睡着。”
接收到滋的紧紧闭起了,似乎不想浪费掉任何一滴。而穹清楚对方不可能只凭这些便获得满足。若是小瞧了发期豹类动的,那被反过来吃得连骨都不剩的只会是自己。
【在漫长的淫行过后】
右肩与后背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看样是刃反地将尖锐的兽牙与爪陷了穹的肤并留了伤痕。与此同时刃的后痉挛得比先前更为厉害,这一次穹没有再忍而是就那样了对方的结。黑豹被其饲主长期开发的结像是另一个般容纳了那些并乖乖锁住。
刃的回答也总是像报告任务那般言简意赅:“给你请了假。这几天你不用去了。”
穹受着被柔肉包裹的快,每次律动带来的快与轻微刺痛都让他得发麻。刃坐在他上大开大合地着活运动,咕啾咕啾的声回响在房间里格外明显。从绑着些绷带的小腹往看则能看到那尺寸可观的阴随着主人的动作不断乱甩些,形状好的腹肌也因快搐着——可谓是淫靡的景了。
待恢复得极快的黑豹清醒过来,那便是第二回合的开始。这种事,终究还是在彼此间不断互动有所反馈的况才有趣吧?
弱的脖颈,大幅痉挛着了一次。
穹的玩心也上来了。他握住那完全暴在他前的脖颈,受到掌的结明显期待般地动了一。“这么毫无防备,是等着被我狩猎吗?”他笑着问,同时将手指缓慢收紧。刃喜这样。这是他们之间偶尔会行的一种趣。
穹于好奇心又去伸手了把已被淫完全浸透的尾巴,而这次男人的躯只是搐了几,便又只是趴在那里不动了。这是穹的小小报复,之所以变成这样一分原因也是对于刃把他榨到阴刺痛现在又来招惹他的回礼。夜还很长。
又想想刃平常的冷淡态度——什么叫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他这几天可实实在在会了这句话的义。好吧,毕竟猫科动总是那么自由。他为自己或许破了的小兄弟默哀,并决定之后几天穿更柔松垮的。
穹的睛不由自主地往那蚌肉中红糜烂还一时无法回归原本形状的小飘,此时那里还有装不的白浊不断往外渗,自己的确是从字面意义上喂饱了这只黑豹。而他的阴此时还因过度的有些刺痛,他的神望向虚幻的彼方,哭无泪地沉浸于贤者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