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指尖无法抑制地划血痕。或许是那恶鬼的质所致,刃在嗅到人在空气中蔓延的血腥味后,不由得更为兴奋,眸中血更盛,尖锐的獠牙像是能轻而易举便刺穿人的脖,黑的利爪也锐利到被此造成的伤痕无法止步于趣。像是意识到了这,刃反地回手转为抓住床单,扭过不再看穹。
穹知刃在逃避,不想让自己受伤——于是他以温柔但不容拒绝的力度将刃的扳回来让其看向自己,又以两指撬开刃的牙关搅腔,玩其中的和獠牙。两指很快便缠满了亮晶晶的唾,即便被玩的腔黏膜与牙槽而颤抖不已,刃终究也仍未咬去。
穹把两指来,把那因光透亮还勾着银丝、但丝毫未见咬痕与伤的指尖亮在刃前,似乎有得意:“所以我说没问题的吧?”
刃哼了一声,紧绷的放松了些:“我次就会咬上去。”
“其实你可以吃掉我的。”
“……”
没有回答。穹觉有可惜,但据先前的闭不言来判断对方对此的抵抗程度,便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在他又一次将自深深埋刃的时,对方以让穹不知背骨是否会被勒断的力紧紧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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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保穹已经熟睡后,刃离开了。这几乎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穹之所以知,还是他半夜迷迷糊糊时意识摸索却发现边已经空了而清醒过来所致。而刃归来时总是带着一血腥气,明显是去杀了人。但刃就这事像是有意避开似的丝毫未提,穹便也沉默来,这事成了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的禁忌话题。
镇上的人越发少了。人心惶惶,失了闹氛围,民众躲在家里闭门不。若说刃杀死镇民是无可饶恕的重罪,那明知却放任恶鬼屠戮的穹也是同罪。穹知,留给他们的时间大概已经不多了。
他们在昏暗的房间相拥吻得难分难舍,像是要把一切都抛在脑后般激烈。夜深了便在仅有烛光的映照相交,如新娘所期望的那样一遍遍将注对方的。穹无比珍惜这或许会成为最后的温存时光,他已好了与刃一同面对最后结局的决意。
而在捉鬼人终究找上门来时,穹掏怀中早已准备好的短剑,将尖端指向:“明知刃屠戮命却未任何措施,仅是放任至今的我也是同罪。就请让我与他一同上路……怎么会?”
说到此,他才发现那柄短剑早已腐朽,脆弱得仿佛再受一次冲击便会化为粉末。而至今未能发现异常,不必想也是刃的障法。
穹眶一,“为何不让我与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