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册上的一些小特来看,无名原本的主人应该是个年轻、有少女心、也喜浪漫的女孩,这种女孩不可能镇得住无名,但也不太可能被无名当成‘仆’或者‘仇敌’,对方在无名心里大概是‘小妹妹,我的人’这么一个概念。
“等等!”无名伸爪拍到册开始的一页,顿了顿,将爪挪到照片旁边的名字一栏,“这个怎么念?”
无名没非墨,只是盯着池非迟。
家庭的常见有猫、狗,这也是很有灵的两种动,但猫比狗更有‘自我’,在它们里,它们跟人类是平等、甚至是优于人类的。
如果猫觉得主人是老大,主人以后教就容易一些,只要后期主人别让它觉得厌恶、排斥、害怕、敌视,只要它心不是很恶劣,它都很乐意听话。
“那这个呢?”无名的爪又挪到另一栏,它在女孩书上看到过很多次同样的字,那应该就是那个女孩的名字,也是人类在属于自己的品上留的‘标记’。
这样一来,无名对曾经的主人就会有着类似‘恋人’的,虽然人猫都是雌、也缺少该有的望,但无名在对方摸别的动之后也会生气、吃醋,在对方抛弃它之后,也会像人类失恋一样痛苦。
它们在偷偷了解人类的格,也会意识地开始确认自己在新环境中的位置。
很多猫对人的像家人也像恋人,发现人摸了别的猫会吃醋,发现自己受到怠慢会撒邀或者大发脾气,发现人了它觉得蠢的事,会用极度嫌弃的目光盯着,或许一边嫌弃着,还会帮人。
有的猫觉得主人是老大,有的猫觉得主人是小弟,有的猫觉得主人是仆,有的猫觉得跟主人平等,有的猫因为主人初期某个举动觉到不舒服,然后再据自格、成长经历有了自己的态度。
而如果猫觉得同居的人类只是仆,那它很可能哪一天就会为了某个原因而抛弃某个看不顺的仆,当然,这种况不多,相久了总会有的,一开始的‘仆’观念会慢慢发展到‘它觉得你是小弟’的阶段,有一些猫离家走完全是因为格或者想要‘浪人生’的野。
无名上木箱,等了片刻,又问,“能用吗?”
“能。”
于这种‘平等’的自我意识,猫不会想狗一样一守就是一辈,它们可能会向往别的生活、想去浪好一段时间,被抛弃、伤害之后也很大可能不会再回。
要是不去猫的格,只谈地位,那么――
无名轻嗤了一声,清冷稚气的声音透着嫌弃,“原来是店里卖的啊,真难听,还不如我自己取的呢。”
“雪糕。”池非迟轻声念。
那种恨交织、想离去却舍不得、想报复却又不了手的觉,还有最后断然离开或者选择手斩断一切的轻松,无名明白,茧游戏中那个开膛手杰克明白,他也能明白,只可惜前世的绪越来越遥远,他现在就算想回味一曾经、当生活的调味剂,也像有一张无形的薄膜隔断了心,再怎么想也没法会当时那种复杂煎熬的心。
“文盲。”非墨嫌弃地小声嘀咕。
如果猫把人当‘小弟’的时候,随着相,猫也会诞生一种类似‘人’的奇怪――‘行,我接受他/她了,以后他/她就是我的人了,我护着他/她,他/她也要对得起我,不然我就生气’,真就跟谈恋一样。
猫是一种的生,有的人养猫,会遇到猫抛弃自己走、猫怎么都养不熟、猫不住,除了每只猫格不同、曾经的经历不同等因素,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早期地位的确认。
“也还行,我听过不少跟她名字类似的发音,”无名收回爪,木箱后,用爪和牙齿合着把地上的塑料袋系上结,“走吧,去医院。”
池非迟看了看上面的字,“远藤智。”
池非迟刚打算收起册,就被无名叫住。
如果猫觉得主人是仇敌,猫会躲避、疏远、离家或者行报复。
在人天喜地接回小猫时,小猫是跟随陌生的人来到了陌生环境,心充斥不安的阶段,这个阶段有长有短,之后就是小猫对新环境的探索,不单是探索环境,也探索跟自己一起生活的新生。
以前它听不到,只能看到那个女孩嘴唇在动,之后它在一家店铺外见到过一样的字,却一直不明白她叫的音是什么样的。
“大概是因为你是白的,跟雪一样。”池非迟没有附和,这就跟朋友对你抱怨人渣前任一样,在不确定别人的想法之前,别人家怎么骂,贸然跟着一起骂都是不明智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