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放过了已经几乎失去神智的人,初始慢条斯理地将另一位还不在状态的光之的双抬上了椅的扶手,再紧紧固定住,容貌旖丽的人便成了一副门大开的浪模样,间还能看到被撑开到极限的艳小正在一蠕动着嘬黑的假阳,这样的好风景,即便什么都不用,就这么摆去,也会有不少人来光顾的。
“不疼……哈、嗯……啊啊…
“花环,”初始这时才重新转向有些发愣的自己的另一个猎,“坐。”
当雨霖再一次清醒,耳边是无比熟悉的声音,只不过平日里如落雨叮咚般清亮不失柔的嗓,此刻正被用来断断续续地叫床。
赤的人正满腹狐疑地抬手抚摸着被假阳起一小块的肚,单纯又的觉看得初始忍不住手上用了些力气。
某种温的骤然淋在前,雨霖长睫颤颤,勉力睁开了睛,在看清了前的景象后,瞳孔猛的一缩。
他什么都不到,什么也保护不了。
有些担忧地望了一在自己中不过是沉沉睡去的雨霖,花环选择继续把自己的绪压在了深,只是意识遵循着初始的命令,慢慢坐上了那张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的椅。
绵绵的动静当然没有撼动王分毫,初始只是轻轻投来一瞥,随后勾着嘴角在已经被彻底开的花环耳边说了几句,接着就作势要将人从自己的鸡巴上来。
真不耐。
初始自顾自地完这一切后,便从后摸来一个造型熟的项圈,在对方光的脖颈上比划了几,接着扣了上去。
“哈……啊啊啊啊啊啊!”
“花环长老可不能只顾着自己啊。”初始嘴上这么说着,其实也停了动作,欣赏着明明也已经被到有些手脚发的花环努力取悦自己的模样。
过量的让这现在哪怕是动一动手指都会觉得疲惫,但是雨霖依旧选择抬脚在自己极为有限的活动范围给初始的上蹬了一。
花环勉捡起自己被快冲得七零八落的神志,在理解了初始的话语后立刻挣扎着扭着腰就不不顾地往初始的肉棒上坐。
然而一秒,一只手便伸了过来,拿着摩棒的底座狠狠推了去,挣扎的人便像是被突然了暂停键,接着全细细地发起抖来,间一波一波清澈的顺着摩棒的隙激而,覆盖着薄汗的窄腰像是要逃离似的不住上,巨大的刺激,整个人几乎是瞬间便得一塌糊涂。
毕竟那东西的端,此刻正毫不留地抵住了深略有松垮的肉环释放电。
接着便是一通疯狂的挣扎,绑住手脚的特质绳索在雨林大长老惊人的力量竟真的发了些不堪重负的声音,就连深深在里的摩棒都随着动作来了一截,汪汪的泛着光。
“迎回来,我不听话的小蝴蝶。”
——
“呜啊……慢……啊啊!太……唔哈、啊……哈啊……咿呃——!”
但……唔、突然觉肚有胀胀的,像是被什么东西一满了。
毕竟雨霖这个状态——他看了一那吐着腻如脂膏般红烂的——也确实无法继续承了,觉稍微碰一就会一整个坏掉。
秉承着绝不反思自己的态度,初始低亲了一怀里汗涔涔的人,接着顺在项圈的锁骨上啃了一,满意的听到了一声小小的痛呼。
雨霖原本只是在颤颤痉挛的躯顿时又绷紧了,湿的小在电的刺激将侵犯自己的什咬得死死的,一缩一缩得快,一抖一抖馋得,过量的快乐转化成难言的苦痛,却又无力阻拦,连叫喊都逐渐没了力气,只是一次又一次抖着发受伤小兽似的呜咽。
不是那些熄灭的光之,还是近在咫尺的花环,抑或是他本——虽然是雨林的大长老,可是他本什么都不到。
“很痛?”嘴唇继续,来到了平坦柔的,王蜻蜓般吻了吻其中一朵浅的茱萸,极其之犹如被羽扫过,花环颤得更厉害了,但还是撑着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