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少年猛地弓起背,惊了一声。清在分的重置中也和对方过这种事,肌肉记忆一层层地叠加,都烙在了骨血里。
虽然说最好不要把所有东西都带重置里一遍遍地加深,然而这种记忆即使不太能上的了台面,现在看来却相当实用。
她对于长在风早上的女官不熟悉,但是原理大抵都是一样的,更何况那个地方摸上去又又小,甬窄得堪堪能挤一手指,应该没有被怎么使用过,相当容易被刺激到。她是熟练工,就算只是一手指,也能随随便便地就把人得哆哆嗦嗦,指尖已经沾上了透明的。
“混,人渣,我要杀了你……”他一边着,一边咬牙切齿地低声骂着,只是那明显的哭腔极大地削弱了威慑力。清的手指还埋在那片柔湿的,来也不是放去也不是:
她方才所担心的是伴随着这个设定的变化,会不会有一些经典抹布节的现。教会,孤儿院,辗转于大人间的孩,这些名词和那副外貌放在一起,本来就已经相当不妙了,风早没有经历过那些全凭的是作者的良心。现在加上了双这个生理构造,很让人怀疑这个良心在这次重置里是否还存在。
但当这个势显然不允许她这么。照正常的时间线,风早已经把这个官藏了十八年了,现在被她这个陌生人在警局里拉开大,肆无忌惮地欺着,恐怕已经把她快要恨死了。
她的手指还陷在湿的肉里,心思却微微飘远了一些,想要俯把脸埋那个颈窝里,蹭一蹭再咬几。
她这才回过神来。风早看上去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上的动作大概也只是他最后的反抗了,一派心如死灰的样。他白皙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淌着泪,薄薄的嘴唇也被自己咬得又红又,里面还在往外吐着咒骂。
前者恐怕会让那人以为自己被这恶心到了,后者大概也会被当成对此兴趣的女狂。她斟酌了一那人的格,觉为了避免被讨厌得太彻底,最好还是一不二不休,于是刚来的指尖又重新了回去。
少年看似能屈能伸,真要是被急了,疯起来比谁都厉害。她可不敢随便把自己送到他的嘴边,现在贸然亲近上去,大概率连耳朵都要被咬来的。
清耐住自己,把莫名的躁动全都发到手,用拇指着那个小小的珠,中指也没闲着,一勾
事实证明这个特殊的构造被风早保护得很好,青涩得近乎过于可怜了。她用指节随意地在那肉外刮着,里面就哆嗦着开始往外吐,换指腹施力时,能明显到肉一层一层地在搐。少年从方才的惊叫后就紧咬着牙关,连咒骂都顾不上了,只是隐忍地着,势必不要再取悦她这个狂。
的肉紧紧地夹着她的一节小臂,“手......去,呃――不要再摸了......“
清右膝卡在他之间,左手扶着他的肩膀,垂着睛去看那张咬牙切齿的脸。就算被领带蒙住了上面鲜艳的睛,秀的鼻梁和薄薄的唇也相当赏心悦目。快刺激得他往后仰去,修长的脖颈拉成一条紧绷的弧线,本就尖窄的颌显得更清瘦了。审讯室过曝的光照来,把红全盖住,衬得那片肤只留一片惨然的白。
清暗自在心里松了气。她知风早秀明在这方面没什么望,就算日本的初中生之间都会行童贞毕业比赛,压的生活也让他在青期里就有了ed的倾向。加上他那个倔脾气,必然是不会用这个的“畸形”取悦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