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yang……
刚注she1jin去的抑制剂还在血guan里liu动,陈越甚至能gan受到那gu冰凉yeti逐渐扩散的jin程,但shenti里的yang意还是难以疏解。
shenxia甚至传来了一dianshui声,陈越满tou大汗地从病床上爬起来,脚步虚浮地走jin病房里专为omega病人贴心准备的独立卫生间。
卫生间的墙上贴着一面镜zi,陈越chuan着气脱掉kuzi,站在镜zi前打量自己。
原来的小麦sepi肤和好不容易才在健shen房里练chu来的几块腹肌不见了,变成了白斩鸡一样的shen材,平日里白净无mao、ruan塌塌的那gen没用的东西,此刻正微微翘着,小得可怜的卵dan后面,隐约louchu一koushui红se的肉xue。
“呼……”
那kouxue此刻正控制不住地一张一合,陈越对着镜zi掰开自己的屁gu,一边回想着男xingomega自wei的教程一边chuan着cu气扭tou,想找dian趁手的工ju。
“什么dian?妈的,那个什么gdian,在哪儿……唔……”
白皙的手指伸jinxue里胡乱地cha了两xia,猛烈的快gan袭来,陈越tuiruan得差dian跪了xia去。
yan前又晕又沉,陈越gan觉自己像走在棉花里,变成omega的两年里,因为心里抗拒他很少摸过自己后面,此刻却因为抑制剂逐渐失效而不得不狼狈地找个东西cha自己。
他骂骂咧咧地扶着墙,终于从旁边的架zi上找到一只一次xing牙刷,立刻拆了包装,拖着tanruan的shenti重新砸到了病床上。
“啊……”
湿透了的neiku不知dao扔哪儿去了,陈越靠在床tou,用枕tou垫gao自己的屁gu,他努力地打开tuigen,用没有多少力气的手nie着那gen破牙刷,试图往自己的屁yan里cha。
“好、好yang……”
xue里的shui越chu越多,整个xiati都浸泡在那gu带着一dian腥味的黏ye里,陈越闻到了腻味的花香,那是他信息素的味dao,平日里那dian香气还算好闻,此刻却像花开败了、熟得过了tou,带着一guzi糜烂的味dao。
整个病房里都充斥着他发qing的气息,陈越自wei的动作生涩又莽撞,牙刷柄一次次狠狠hua在湿漉漉的gufeng里,却总是不得jinru的章法,不仅没有疏解多少,反而nong得他有dian痛,痛gan里又带上了更深的yang。
“呜、呜——”
陈越咬着被zi努力回想曾经恶补过的生理知识,一双又白又直的tui搅在被zi里胡乱地蹬着,feiruan的屁gu在床单上压得变了形,那gen被糟蹋过的牙刷还cha在他不停吐shui儿的xue里。
又一波qingre袭来,陈越顾不得还没取chu来的牙刷,就着急地并了三gen手指往里面tong去,他沉浸在chaore的yu望里,一dian没有听到病房门被推开的声响。
本该xia班回家又返回的盛琬站在门kou,目睹了陈越抖着屁gujin行第一次she1jing1的全bu过程。
为了照顾发qingomega病人这一脆弱的群ti,他们往往拥有独立的单人病房,且病房大多设计得隐蔽又安静,灯光也调整在柔和不刺yan的程度,陈越闷哼着释放完,心累地往外一瞥,正对上盛琬背着光的yan睛。
“……!”
陈越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扯过被zi盖住了自己光溜溜的shenti。
盛琬似乎勾唇笑了,她侧shenjin来,反锁了房门,然后不紧不慢地朝缩成一团的陈越走了过去。
“你、你怎么不敲门!”
陈越一想到自己刚才的样zi都